第79节
  尤其是带着眼睛,端的是一副斯败类——不不,是质彬彬的良家教授。

  于贝宛嗓子痒痒,忍不住咳了咳,唾沫全都喷在了宋行书抬着她下巴的手背以及凑得微近的俊脸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抓着头发,“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

  宋行书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伤口附近流下来的酒精,撕了个创可贴给她沾上。

  一切收拾好后,于贝宛迫不及待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办公室四处找镜子。

  找了一圈,没找到。

  于贝宛急的团团转,“杏树,你们办公室怎么都没一面镜子?”

  “办公室里没有女讲师。”宋行书一语道出真相。

  于贝宛萎了,转了圈又回到宋行书办公桌前坐下。

  宋行书看她那模样,在抽屉里找了圈,摸出件东西,递到她面前。

  于贝宛趴在桌子跟前,懒抬眼皮瞧着眼前的物件。

  圆圆小小的一个,背面是白色坐在底色,间是个卡通小人头像。

  她觉得这个头像有些熟悉,抬眼看宋行书一眼,又低头看那小东西一眼,再抬眼看宋行书,再低头,如此重复了几次,她恍然,惊讶道:“这是你?”

  宋行书点头,“学生给的。”

  于贝宛打趣目光睨他,“女学生?”

  宋行书不说话了。

  于贝宛脸板正,腰杆挺直,“不是说大学老师不准收学生任何东西的吗?杏树你这叫受贿!”

  宋行书自动掠过她这句话,说了句,“这是镜子。”

  于贝宛腰一软,立即摸着镜子反过来,也不打趣宋行书了,脸跟镜子凑得近,没看到什么伤口,只看到一个创可贴,她想揭开看一眼,宋行书在一边勒止。

  她只能作罢,在一边挠挠头,头发本就因着刚才跟那女生打架,乱的一塌糊涂,她再挠那么几下,效果差不多跟鸡窝一样。

  放下镜子,于贝宛抬头将发带扯掉,用手指顺着,说,“杏树,我要去剪头发。”

  宋行书拿了几本学生的作业,闻言问她,“为什么要剪?”

  于贝宛跟交叉在一起的头发奋战,弄不开,给他看,眉头揪在一起,“你看打理好难啊!”

  宋行书睨她:“你耐心点。”

  于贝宛放弃,“我没耐心。”

  几分钟后,宋行书站在她后面,给她梳头。

  办公室里没梳子,宋行书只能用手指给她梳理 ,他手指修长,力道又温柔,插进头发里梳了几下后,于贝宛被挠的眼皮有些涩,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

  更何况,宋行书的办公位置,背靠着窗户,大午的阳光一照,于贝宛更加昏昏欲睡。

  于贝宛眯着眼睛,掐了大腿一把,疼的她瞌睡跑了一半。

  为了防止再睡着,于贝宛随便从他办公桌上捞了份资料看。

  看到一半,才发现时学校给杨殊的惩罚书,惩罚还挺严重的,休学半年?

  她合上册子,问他,“杨殊还在你家住着呢?”

  宋行书:“嗯。”

  于贝宛:“他犯了什么错?我看惩罚对他来说很严重啊。”

  宋行书沉默两秒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