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6
  的眼眸还带着几许讨好。

  弘历笑着走过来,顺势牵起喜宝的手,在袖子底下揉搓着,“夫人,教了个好女儿,娴雅的品性和规矩都是好的,额娘和福晋都欢喜她,”至于旁人,分位太低,没资格提。

  “欢喜就好,欢喜就好,”瓜尔佳氏喜笑颜开,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恭敬地将两人送上马车。

  “宝啊,阿玛的小宝儿啊,”那布尔嚎叫声凄厉地响起。

  马车上,弘历倚靠在软榻上,一脸笑歪歪地对喜宝说,“宝儿,坐过来些,”声音略显沙哑,勾着唇,眼里笑意更浓了。

  “不许叫,不许叫,”喜宝红着脸嚷嚷道,像个炸毛的猫,弘历猜想,若非在马车上,只怕她要跺脚抗议了。

  “那叫宝——宝,”弘历挑眉,拉长音地唤道。宴席上,喜宝的四位兄长牟足劲地想把他灌倒,可碍着他的身份不敢放肆,因贡酒味美,几人贪杯喝了不少,酒劲上来,这话就多了,跟喜宝年岁相近,素来感情最好的三哥便说起了她少时的趣事,baba的,他旁的没听进多少,自个小福晋的乳名却记劳了!

  那布尔夫妇感情好,府里只有一妻两妾,许是阳气太盛,一连四胎都是儿子,盼了多年才得这么个嫡女,自然疼爱有加,女儿家大多是长大要议亲时才有大名,一般都是取个乳名先叫着,那布尔是个粗人,起名无能,倒是想叫大丫来着,可他兄弟家的女儿就叫大丫、二丫、三丫……族里走一圈,叫大丫的没十个也有八个,不愿自个闺女跟人同名,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大手一挥,说,叫喜宝,寓意最喜爱的珍宝!

  喜宝也是今个才知道,来的这段时间,瓜尔佳氏都是‘我儿’‘我儿’地叫着,因着赐亲,阿玛和哥哥们都管她叫——娴儿、雅儿,只当大名和现代时一样,不曾想连乳名也一样,真是囧的很,现在不承认这具身子是她前世都不成了。

  见弘历一脸恶趣味的调笑状,又气又恼,“不许叫,不许叫,”扑上去就要捂他的嘴,却被弘历勾着腰搂进怀里,低笑着俯下头,薄唇轻点她的唇瓣,“为什么不许叫,爷觉得这乳名可比那闺名适合你,娴雅?你哪儿娴又哪儿雅了,倒是喜宝这名很适合你,”

  见她小脸红艳艳的,似嗔似恼的样儿,可人的紧,低头攫住她的粉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遍了她小嘴的每一处,搅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缠住香软的唇瓣吮弄着、交缠着。

  鼻息间充斥著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还有淡淡的酒香,喜宝‘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啜息着,软香的娇气扑打在他脸上,弘历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喜宝透红的脸颊,“宝儿,宝儿……”一声声的呢哝,暧昧地飘浮在空中,倒真真是个让人欢喜的宝贝!。

  听墙角

  弘历是个说话算话的,一回府就让人搬了一橡木桶葡萄酒给喜宝,乐的她当即就开了封,用橡木勺子舀了一勺在青花瓷的酒杯中,一晃二嗅三品,咋么着味儿,贡品就是贡品,味道绝对是赞的。

  见她眯着眼睛,一副回味享受的样子,弘历戳着她的脸颊,打趣道,“瞧瞧,爷倒是娶了个小酒鬼回来,也是,你父兄都是好酒的,你若不沾,爷才觉得奇怪呢?”

  喜宝摇头晃脑边走边说,“我阿玛说,酒在地窖里沉淀经年的芬芳,男人在世事中磨练成熟的血性。酒倒在杯子里铿锵有声,男人行走在世上爽朗沉静,与酒相谈亲切有声,可以剖肝沥胆起豪情,后劲十足。辛辣亢奋发于肠,傲然意气从头生。所以。自古以来很多男人都离不开酒。

  酒,对男人似乎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会须一饮三百杯’,就连‘五花马,千斤裘’,都要‘呼儿将出换美酒’,‘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也要‘把酒临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