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4
  总是说,这个问小高,当然,这个“小高”不具任何贬义,只是中国人在一块时对人家高丽棒子的普遍称呼。

  老总真的是个很憨厚的人,据说三十多岁时办了内退,啥都不懂便跑到韩国打工了,在韩国呆了九年,韩语话说得那个溜啊,那个嗲啊,偏偏一个都不会写,后来回到本城,慢慢做起来本城日本人的生意,本城的韩国人大概是除了首都以外最多的吧,反正青树见他们都快忙疯了,业务一个接着一个,噢,忘了介绍一下,这公司说白了就是做装修的,主要做的是各种娱乐场所,酒吧,餐饮等空间的装修设计业务,规模小虽小,但是业务能力倒挺强,熟了一点后老总跟她说其实本城很多公司都这样,只要你有关系,有个设计能力一流的设计师就够了,那些材料啊工队啊什么的,统统都是小事情。是啊,这年头,什么事不讲关系呢,有了关系什么都好办。

  不过老总应该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吧。

  有一次他问青树,看到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青树斟酌了一下说,“憨厚”,老总那个高兴啊,说“我这张农民脸总算没白长,小白,你知道,这世道憨厚的人不多了.哈哈哈哈……”

  青树看了一眼他的手,“还有您这双农民手。”说完就觉得自己话太多了,老总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个人都吃过苦,你看我现在挺好的吗?我这一切可都是这双手挣回来的。”

  老总那双手不知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一双农民的手,布满厚茧,天气挺好的还常裂着口子。后来高丽棒子说老总要过生日了,她送了他一瓶护手霜,老总那个高兴啊,说他女儿都没注意到这个。

  青树笑了,在这个奇怪的“中韩合资”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了轻松。

  宁连城快凌晨的时候才回来,浑身酒气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了拖他去洗,他把她扯进怀里亲,亲着亲着便不正经起来,堵了一嘴的舌头浸满酒气,她嫌弃他,寻了个空隙便溜了出去。

  宁连城还没尽兴,自然不能轻饶她,草草洗漱完毕便过去,才多久时间,她就躺床上又睡着了,低着头去嗅她的鼻息,隐约闻见他先前染给她的一丝酒味,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青树突然翻个身,半趴在床上,白底小黑圆底的内裤包裹住她翘翘的小屁股,扒下它,露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她颤了一下,那道细细的缝渐渐张开,他的舌伸进去,牙齿轻咬着肉瓣,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液被吮出来,他滋滋渴饮,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过来,浑身瘫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一举插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随着他的顶插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叫!青儿,叫给我听,叫!”他捏着她紧致的臀肉,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

  “心肝,叫给我听!快!心肝青儿,快叫!”手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体一阵阵收缩,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娇号阵阵。

  他竟站起来,靠着床头的墙壁,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插下去。下体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倍,她早就汁液连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