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63
sp; 涂苒捣鼓了半天,觉得不对劲,头顶传来对方的低笑,他说:“反了,你这样怎么套得上去?”

  她一颗心险些跳出来,仍是埋着脑袋,没做声,耳根却越发热了。

  接着,他又问了句:“以前没给人戴过么?”

  这回她倒能答得干脆:“嗯,没给女人戴过。”

  他轻轻笑一笑,没再言语,显然不想在这种消磨情趣的问题上继续纠缠。

  接下来的事仍不顺利,陆程禹也没管,就凭她自己折腾,至少这个过程对男人来说很享受。她的动作不甚熟练,偶尔大意地触及敏感地带,他不由闭上眼,压抑地闷哼一声。

  涂苒心里一惊,抬头瞅了他一眼,不防他也正好低头看向自己。

  他眯着眼,薄唇紧抿,神色严肃又难以忍耐。

  下一刻,她忽的被人扯起来使劲按到墙上,冰凉的瓷砖上沁着水珠,她冷得直抖,可是后面一具滚烫结实的躯体随即压上来,她脑袋里又立即轰得一声炸开,整个人更加战栗着不能自己。

  陆程禹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嗓音沙哑地问:“故意的吧,你?”

  她使劲咽了口唾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发觉他正尝试着进入以后,才勉强嘱咐了句“轻点……”,那一声真是气若游丝,话音才落,她就觉着身后传来的呼吸声又粗糙了些,他的力道比刚才还重,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绝对的强势。渐渐的她不得不放弃了,感受着两人心跳如鼓,以及铺天盖地的热浪,视线里一片连一片的空白,最后连疼痛也极其模糊。

  热,浴室里很热,关了水龙头仍是热到不行,他浑身冒汗,连脑门和手心里都是汗。她一个劲儿的喘息,身子滑不溜手,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仿佛被人欺负以后忍耐到了极限,偏又硬着脾气不肯就范,明明适才还软绵绵的的身体,只能依靠着他的扶持勉强站立,这会儿却由里向外迸发出极有韧性的力道,这让他心底的燥热更甚,只想不管不顾的冲撞到底。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折磨她。

  ……

  待他终于舒坦了,把怀里的女人抱回床上,不多时,她竟然体力不支的睡着了。

  陆程禹觉得这人挺神奇,他俩究竟有多熟,她能这样不设防,她睡着的模样就是完全不设防。他靠在床头看了她半天,忽然觉得她又像是以前那个单蠢的小破孩子,没心眼没脾气,涉世未深,简单得很。

  陆程禹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轻轻为她理着紊乱微湿的额发,她半边身子露在被单外面,颈背上几道淡红吻痕,那是他先前过于冲动留下的痕迹,仿佛某种隐晦而私密的烙印,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刹那间怜意徒生。

  他不觉清咳一声,打算抽根烟,从桌子上的一堆书底下翻出打火机和香烟,想想,又放回去,做完这些,忍不住重新打量她,再毫不客气的研究了一番:这女的骨架小,削肩薄背纤臂,但是该圆润的地方却很饱满,山山水水,丘壑分明。他看来看去,不免又有点蠢蠢欲动,只得扯过被单替她掩了。

  动作很轻,仍然惊醒了枕边人。

  涂苒舒了个懒腰,睁开眼有些儿迷糊的瞄了他一眼,末了眼角弯了弯,像是在笑,更像娇嗔。他心里止不住“咯噔”一下,把持不住,伸手擭住她的手腕,硬是把她从床边拖过来,满满一搂,欺压上去。

  她不肯,稍稍挣扎。可有人精虫入脑,不愿就此罢休,只得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吻上去,直到她喘不上气,最后才半诱骗半强迫的再次闯入。

  这滋味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