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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慧寂将程漠大腿内侧吸`吮啃咬出点点红痕,然後又将chun落在了他的x口,用牙齿咬住一边r`头,轻轻拉扯的同时,又用舌尖反复tian弄r尖。

  “嗯……啊!”程漠难以抑制自己的叫声。

  慧寂jiao换著将他两边r`头都玩弄得肿胀不堪,最後才放开了,将chun沿著他x口,缓缓落到他的下颌,最後是chun边。

  程漠仰著头,看到慧寂漆黑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出神,世间上最明亮的宝石,也不过如此。

  慧寂低下头,缓缓咬住程漠的下chun,动作轻柔地用舌头tian他的chun内侧,然後抵开他的牙关,tian舐他敏感的上颚。程漠忍不住伸舌想将慧寂的舌推开,却恰好被他缠住,用力吸`吮。

  程漠x口用力起伏著,每一次起落间,敏感肿胀的r`头便会擦过慧寂的x口,与他硬`挺的r`头想触,带来可怕的酥麻触感。

  而後`x仍是被chu胀紫红的yang`物反复进出著,粘膜因为摩擦而异常敏感,几乎每一次抽出和c入都能使程漠全身一阵微微颤动。

  卵囊鼓胀著,似乎溢满了j`y而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程漠好几次都恨不得一口咬在慧寂颈侧,狠狠吸他的鲜血,然而这y`荡下作的事情程漠自己也做不出来,他只可以强行忍受住无法s`j的憋胀感觉,张开嘴在慧寂身下用力喘息。

  慧寂突然托高了程漠的臀,每一下都重重撞到最深处,几乎连下面的囊袋都要一起挤进那敏感的小`x之内了。最後s`j之时,慧寂埋下头来,含住程漠耳垂重重一吸,然後用尖齿用力一咬,将他耳垂咬出个dong来。

  程漠只感觉到灼热j`y拍打在肠壁上时,耳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後整个人都虚脱一般,被慧寂松开,四肢大敞躺在巨石上面。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程漠看到慧寂从他身上移开,对他说道:“等著我。”

  程漠疲惫地闭了闭眼睛,然後看到慧寂逐渐走远,到了他视线所不能触及之处,只听到草石晃动之声,慧寂竟然朝著一旁山崖攀爬上去。

  程漠心里一阵紧张,只希望慧寂不会是把他扔在这里就离开了。可是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耐下x子等待。耳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而近乎麻木後`x也开始肿胀泛疼。过了不是太久,便听到慧寂返回的声音。

  再次出现在程漠面前的慧寂,已经穿好一身gan净衣服,也不知是在哪处农hu家里偷来的。他手里还拿著一套衣服,丢在程漠身上,然後躬下`身子,一手捏著程漠方才被他咬破的耳垂,不知将什麽东西扣了上去。慧寂捏了捏他的耳垂,低下头在他chun边落下一个吻,道:“哥哥还有些事,做完了便回来找你。”

  说完,也不等程漠回话,在他身上x道轻拍两下,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

  程漠又全身僵硬著等了小半个时辰,身体才总算是能动了。他拿起慧寂扔在他身上的衣服,缓缓穿上,然後手指抚上仍然阵阵跳痛的耳垂,到了一颗圆润的耳环。程漠低下头,看自己水里的倒影,发现那是一颗小巧圆润的珍珠,耳垂周围还渗著血迹。

  程漠强忍著疼痛,将那耳环扯了下来,看著自己鲜血淋漓的耳垂,又捧起湖水清洗了一番。

  想起玉琴还在山dong里躺著,程漠不得不拖著疲惫不堪的脚步,沿著慧寂出来时的山dong朝里走去,回去寻找玉琴。

  程漠回到山dong里,唤醒了昏迷的玉琴。两个人又沿著那山道走回湖边,另寻了路爬上山去。

  程漠又累又倦,两人在嵩山脚下的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来,程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等程漠睡醒时,与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