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接手的，所以你比较清楚，你来讲一下吧。”马大夫甫一进大厅就听到贞淑夫人这么问他。

  “聂小公子一开始只是发了低烧，我们也没太在意，所以就开了退烧的药给他服下。只是服下去后，烧虽然退了，但第二天起脸上就开始起红疹，接着烧又上来了。”马大夫回答道。

  “那他的红疹痒不痒，他有没有用手去抓。”忆菱问得更进一步。

  “有，聂小公子说脸上很痒，手老是想去抓。每次都得两个小丫鬟来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抓。”马大夫说道。

  “好，本夫人知道了。这样吧，马大夫，你专门负责聂小公子。还有，想必你也听说过本夫人治疗瘟疫的独特手法吧。”看见马大夫点头，忆菱又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去公孙大夫那，让他手把手教你如何扎针，明天再加入一起讨论疫情。”忆菱说得风清云淡的，但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贞淑贵夫人已经把马大夫列入熟人的范围。

  不去看马大夫一脸欣喜的表情，忆菱挥挥手让他下去。等他行礼下去后，忆菱坐在躺椅上回想天花要怎么才能根治。这时，她突然坐了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道：“霓裳，你和伯罡他们几个以前有没有得过天花？”这个很重要，必须得问，要是他们都没得过，那就要他们暂时先回避了。

  “禀夫人，属下和阳玑得过，伯罡、思离、思忌他们没得过天花。”霓裳当代表回答。声音好像是从外面传来的，听着又像在她身边，不管了，总之武林高手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既然这样，霓裳和阳玑你们可以就近保护，至于伯罡、思离和思忌你们就...离得远一些吧。我记得这个农庄左边是一片树林、右边是一座大山，还有农庄通向京城的这段路也得有人放哨，你们三个自己安排吧。”忆菱说道。

  “遵命，夫人。”五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然后就按照夫人的要求的，除了霓裳和阳玑外，其他三个人就朝夫人刚才说的方向分别去蹲点。

  忆菱在他们出去后，又躺回贵妃椅上继续闭目思考：天花的预防除了打针外，好像还有一种，是什么呢？左思右想，突然记得好像天花疫苗的前身就是种牛痘。应该是一头得了天花的牛，取出它里面的抗体，然后再打进人的身体内。可是现在上哪找得了天花的牛，难不成要先从患病的小儿中提取出来再放入牛的体内，再从牛的体内再提取出来？这样好像有点......太骇人听闻了，不用说这些古人肯定无法接受。

  想着想着，忆菱推开门，对守在屋外的一个小丫鬟道：“来人，去把公孙大夫找来。”

  “遵命，夫人。”小丫鬟马上转身就去找公孙大夫，这个小丫鬟是这座农庄管家的小孙女，今年九岁，三岁时得过天花，虽然命保住了，可脸上有零星的小雀斑。正因为她得过天花，忆菱才肯让她就近伺候，不然她也得出去。

  “公孙大夫，你秘密找几个人去附近的农庄看看，又或者是靠近京城的村里瞧瞧，看有没有患天花的牛，有的话，牵一头过来。本夫人有大用。”忆菱等公孙大夫来了之后就吩咐道。

  “是，贞淑夫人。”公孙大夫转身就向外走。他去找几个人一起去寻找。

  待公孙大夫走后，忆菱又问道：“现在抗生素药还剩多少？”

  “禀贞淑夫人，您拿出来的药还剩一百七十瓶，支撑不了多久了。”回话的是另一个大夫。

  “那这些儿童的状况怎样？”忆菱又问道。

  “没什么进展，烧还是退了又升。升了吊了药又降。”一位负责记录的大夫回答道。

  “没进展就是好现象，不是吗？这证明这天花得到控制，虽然还未找到消除它的方法，但至少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