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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住你的肩头。忙上前把他们分开,嘴里道:“冤孽冤孽,这样事情,传出去不是满城都看笑话。”

  吕氏上前把月娥搀住,安哥媳妇也跟来,把月娥扶了坐下,月娥见娘家人来了,那怒气都化作委屈,抱住吕氏大哭道:“嫂子来的真好,这老不知羞的,听了那外头人的话,说什么我不贤,贪财,对妯娌不好,要休了我,接了那外头的进来。”万程刚被刘老爷劝住,听了月娥这样话,跳起来道:“你本就不贤,你当着大舅他们的面说说,娘过世的时候,那私房为甚不在,还有金姐那年生孩子,是谁弄得手脚?”别的也罢了,月娥听得万程说出金姐的事,她本以为做的机密,这事全无第三个人知道,谁知却被万程说出,愣了下,大哭起来:“我这是为了谁,辛苦操持这家做甚?”

  辰儿当时,也只是猜测,万程同样也是拿话吓她,谁知月娥全不否认,万程心里反做实了,对刘老爷道:“那银钱事情,却也罢了,只是金姐当日,却是两条人命,大舅来做个公断。”刘老爷听了月娥当日,把妾和新产下的小儿弄杀,也皱皱眉,总是两条人命,见万程问起,总是自己的妹妹,开口道:“这事,正室打杀侍妾,却也不是甚大事。”话还没落,就听万程冷笑一声:“大舅是当官的,大明律是读熟的,只是正室打杀了妾,虽不得抵命,却也有罪,大舅难道以为令妹就无甚事吗?”

  刘老爷被万程问住,反愣了愣,吕氏此时已经小声问过安哥媳妇,知道事情始末,开口道:“那打杀妾的事情,却也久了,今日不说别的,只是妹夫在外面私养小的,却着实不成样子。”万程听的吕氏为月娥开脱,笑道:“舅嫂这话,说的全是我的错,可要问问令妹,若不是她悍妒,怎会不敢让那人进宅?”

  吕氏正待接话,刘老爷起身道:“这是家务事,妹夫,我妹妹妒忌的确不对,然你身为男子,眠花宿柳,也不是甚本分,既喜欢了,就和妹妹好好说说,接了进来,何苦在外私养,落人话柄。”万程听了,笑道:“大舅说的,难道我弄个进来,再被令妹弄杀,银钱费了也罢,只是天地之间,人命至贵,那侍妾也是十个月生养下来的,大舅身为命官,难道就是这样为民父母的吗?”刘老爷听了万程这样冠冕的一番说话,虽是借口,却也反驳不得,吕氏见刘老爷被问住,忙笑道:“妹夫说的,也是正理,只是朝廷的律法,分了贵贱,怎能怪的他人?”见万程又要开口,吕氏又道:“妹夫要把那人接进来,我就替妹妹应下了,新人进来,若有甚病痛,只来找我如何?”月娥见吕氏应下,急得要开口,被吕氏拉住,刘老爷又和万程再三再四的说,两口这场怨气,才散了些,月娥也点头应下,让辰儿进门。

  万程等不得,送了刘家夫妇出门,就跑到辰儿住所,告诉她这个喜讯,谁知辰儿受了屠户那三年气,恨不得月娥也学样受了,方才欢喜,哪还想再回她手下,还那规矩。只是笑着说:“爷为奴想,给奴名分,这是奴的福分。”几句话把万程的心,说的暖融融的。辰儿又滴几滴泪,道:“只是爷也知道,奶奶是个容不得人的,只怕奴进了杜家,伺候奶奶,那时奶奶对奴朝打暮骂,正室管教妾,是应当的,爷也不好开口求情,奴也不敢上前侍奉爷,哪比得上在这里自在。”说着倒在万程怀里,放出百般媚态来,万程被她迷了,又想起月娥本是个容不得人的,搂紧她道:“我的心肝,果然还是你机灵。”两人滚做一团,厮混了一夜。

  次日万程起来,回去见了月娥,也不提起再把辰儿接进门来的话,只是那脚步,时时往辰儿那里走,在家日子,日渐稀少,店里的布,只捡好的,给辰儿做衣裳,有甚新奇首饰,也给辰儿打去,嫌这所屋窄了,又花两百二十两银,买的一三进的宅子,把辰儿搬到那里去住,除原来的丫鬟外,又买两个丫鬟,从家里挑两房家人,去侍奉辰儿,这些事情,全不瞒着月娥的眼睛,月娥忍了多时,再忍不住,又带着婆子们要去打辰儿,谁知被辰儿身边的丫鬟拦住,无功而返,万程听的辰儿受了惊吓,回了家,对月娥敲桌子打板凳嚷了一顿,月娥也回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