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做爱的日子就变得有些无聊了,能说的都说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黄鶯想上学了。「我想去上课,行吗?」黄鶯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著。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你都一个月没去了,估计教授都给你除名了。」「这个我有办法。」黄鶯成竹在胸。「什么办法?」「不告诉你?」「告不告诉?」「告不告诉?」黄鶯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诉,告诉。」「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什么?」少言看著黄鶯的细腰,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

  「这谁信呀?」「我可以多穿点。你不知道学医的,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好多妇产科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著自杀了。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每天看著血淋淋的婴儿噗地从那里射出来,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胡说八道。」「你不信?我在国內的时候听说,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婴儿的头都出来了,身子就是出不来。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已经不行了。护士就帮著拔,结果,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啊!行了,不要在说了。」「还没完呢,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生了个死婴就疯了。」少言已经给噁心的要吐了。「你想我们当医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

  据说,孕妇阴气重呀。」「你去吧,去吧,別在这噁心人了。」不知道黄鶯跟教授是怎么讲的,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个试,再来个论文答辩就可以了。看著黄鶯在家里忙著復习,准备论文。少言也想回別墅了。那一天,別墅里的每个人都意外地看见少言的脸上挂著欠扁的笑容。卓小姐的房间里,寂寞的美人淒婉地看著少言。「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卓小姐的父亲是宋老头的把兄弟,一次替老头挡枪子挂了。宋自杰就一直將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少铱能够娶她,也算是对死去的兄弟有个交代。卓小姐其实很喜欢少铱,如果不是十几年前,少铱的母亲因为保护不当,被对头捉去折磨致死,少铱和卓小姐也许已经结婚了。后来少言回来,由卓小姐一手训练成一流的调教师。两个人也就顺理成章地解决一下各自的生理问题。「怎么会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脚尖触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嫵媚的脸,轻轻的摩挲著少言的下巴,流转的目光透著说不出的妖冶。少言有些犹豫。「怕那个小妖精?」「她怕我还差不多。」两个人的嘴巴有意无意地越来越近。最后,卓小姐那鲜嫩的红唇一下子吮住少言的唇。偌大的房间,只听到那充满性欲的呼吸声。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两个人滚到了床上。少言有些內疚,不知是对黄鶯还是对卓小姐,也许两个都有吧。完事的少言搂著卓小姐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著丰满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没意思。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黄鶯那里。黄鶯並没有象少言想象的那样在门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赶紧把衣服洗掉不要让黄鶯发现才好。心紧张地砰砰乱跳,突然发现偷情还真是很刺激的。

  就在他脱掉衣服准备洗的时候,黄鶯走进了洗衣房。「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黄鶯倚在门口,好奇怪的香味,轻轻地耸了耸鼻子,黄鶯的目光落在少言佈满红痕的身体。「什么也没有,都挺好的。」当少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黄鶯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可不是衝动下的决定,黄鶯是经过思考地。开始黄鶯以为少言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吃醋,所以黄鶯打算不予理会。但是后来又觉得不配合一下可能会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和作爱的积极性。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什么味道?」「没有呀?」「好象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多唇印,真下了狠劲呢,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这么糟蹋呀,我看著多心疼呀。」黄鶯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著。

  「那有?」「你居然敢背著我勾搭別的野女人?」黄鶯一把揪住少言的鸡巴用力拉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