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他腰间的那双晶莹雪白大腿,裙里卷掀起来,浑圆的屁股肥厚让他的手掌压迫着,还有窄小条状折射着幽光的蕾丝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最具有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他们搂抱着接吻了,他的嘴唇里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住了刘莺,她吮吸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那丝不合时宜的魔障像幽魂一样,冥冥中一下就摄住了她,无法忽略。她也将舌尖伸进他的口腔,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他搂抱着刘莺在客厅里转着圈,当刘莺从深吻浅咂之中解放开来时,才发觉他是昏头转向不知所措地不知该进那间卧室去。    刘莺用手指给他方向,他用肩膀挤去,撞开了门,刘莺的床看上去柔软而丰腴,他把她扔了过去,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已,再动手收拾着她。用类似于谋杀的姿势剥走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了那么多了,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就满是长衣短褂。    刘莺目览着男人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肉,以及胯间里那柄张牙舞爪青筋暴现的阴茎,掩奈不住兴奋地盯着他,嘴角微微张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的潮红。    他刺激得她渐渐地发狂,有点穷途末路了的味道,感觉到大腿顶端那一处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    他把刘莺软绵绵的身体掳获到了床沿上,她迫不及待地扩张了大腿,将那处已湿漉漉的地方突现给了他,他用双手掰开了她肥厚的花瓣,里面粉红如桃花般的沾霜带露,周围的芳草柔软稀疏,有的已是沾湿了纠结成绺,他坚硬锐利地挺进着,刚进一半就觉得有点紧迫,他再挽过她的脖颈,又在她的嘴唇亲吻一阵,随即屁股猛然一耸,整根阳具就尽根吞没。    一股诱人的快感在刘莺身体里弥漫,她有些昏眩了,四肢张开着不作抵抗,随波遂流地任由他摆弄。他屹立在床边,两条长腿叉开着寻览最佳最有效的攻击角度,屁股纵送间美妙的弧线让刘莺心往神仪神魂颠倒。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她丰盈尖挺的乳房揉搓着,他的食指和姆指轻捻她乳头的手法娴熟巧妙,拨弄就像弹奏古筝的高手,一下就让刘莺的感官惊悚起来。    酷畅无比的身体都更加敏感,看不见的触角伸向身体每一部位细细地感受着令人迷惑的那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她的一张脸已是绯红如霞光笼罩,双眼湿润如同深潭轻波滟泛,嘴唇干燥使她不时吐出舌尖舔绕,一声声出自肺腑的呻吟时而悠远绵长,时而局促高亢。    但他看起来还是兴致勃勃,尽管已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长发、额间滚滴而落,一张脸由于激动使五官改变了形状,甚至有些扭曲。他还是咬牙切齿埋头冲击着,他是那种天分很高,本钱雄厚难以一遇的情人,这种不用言语就能够体味到差不多所有世间男女的奥妙的性欲使他在男女的欢爱中如鱼得水。    刘莺是这么感觉到的,尽管她经历的男人不多。    趁着两个身体搂住在一起亲吻时,刘莺像只猫一样灵活地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乍一下子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就被更高的挑起了情欲,刘莺面对着他,如同跨上马鞍的女骑士,雷厉风行地驰骋着,头上的那扇蝴蝶翅扑腾扑腾地甩动,胸前那两陀肉球也就跟着扑腾,洁白丰盈的圆弧的顶端,暗红色的乳头像妖瞳鬼眼对着他眨动。    在放纵和肉体的撞击中,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快乐。两个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他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已,本来坚硬地抵着她的那东西在经过几次快速的跃动后,热情倾射如注。    刘莺从他的身体跌下来,在他崩溃的时候她也得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直到紧密而小巧的花骨朵的幻象布满了头脑四处。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他身上,慵懒得无法顾及残留下来的精液和从阴道分沁出来的爱液,就让那些东西放任自流,从她私处花瓣里、柔柔燕草般的阴毛、肉腻腻的屁股沟中再流滴在他的身上,床单上。    然后我们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