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悍地顶撞着,阵阵快感像冲击海岸线的潮水,汹涌地袭击着他,使他把持不住将憋了好久的热情倾泻了出来。

  雅丽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昏眩了一下,在他滚热的精液烫射中她双眼翻白,魂魄像蒸腾的水雾飘渺地升上空中。德国人看到了一个享受性欲高潮时的东方女人动人心魄瞬间变化,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紧紧缠住着他的身体,一旦松脱了,好像她的灵魂也会随着远离躯壳。

  她下体的那一处还在贪得无厌般地吮吸着,他这才觉得坚硬的卓面让他的双膝跪得生疼,他让女人松开,然后温情脉脉地跟她亲吻,她握着他退缩出来的阴茎,几乎可以垂挂下来了,像被烈日暴过了的水草萎靡。

  这是城市交通午间的高峰期,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相拥到了一起,像大河里的激流湍急地流淌不止,刘莺迈着细碎的步伐融进了大街,街道两边的高楼鳞次栉比昂然挺立于蓝天下。

  没有别的应酬她的午饭都跟韩雪约好在这快餐厅吃,这里即有中餐也西餐,银色的长窗明净干爽,楼上沿街一圈落地玻璃窗,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人的行状,从楼底下经过可以不用冒任何风险地捕促到穿短裙的女人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内裤。

  韩雪正趴在餐卓上摆弄着手机,一头披臂长发像瀑布般半掩半遮着生动的圆脸,大慨是在玩游戏,紧张得那小巧笔挺的鼻梁皱了起来,一杯可乐已见杯底,看来她是来久了。

  刘莺走到卓子边,用脚尖蹭蹭她微分着的大腿:“淑女不是这般坐法,从人行道就见着你的内裤了。”

  “你才来啊,都等得烦透了。”她绽放着笑脸,并赴紧夹着了双腿。

  “我刚经历了一段艳遇。”刘莺边说边跟她揣着餐具往盛放食物的长条卓,这里能够吸引周边的白领们就餐的是餐厅是开放的自助形式,而且花样繁多。

  刘莺掬了一小匙米饭,韩雪却是挟了意大利粉,她说:“遇谁啊,快说来听听。”

  她们就各取所需,回到了餐卓上。刘莺喝了小口可乐,清清嗓子:“德国人施耐德先生把总经理的特别助理王雅丽小姐放倒在刚刚结束了的本公司高层会议的会议室里。”

  她一口气地说,就像在播服新闻:“本小姐刘莺刚刚要对他们进行现场采访时,他们已经偃旗息鼓结束了肉博,从现场上只能见到施先生正提溜着裤子,而王小姐喘着气在旁歇着。”

  韩雪笑得前仰后合,揉着肚子说:“还说是艳遇,什么也没见着。”

  “有啊,施耐德先生白花花的屁股。”刘莺说。“还有雅丽小姐并不茂盛的下体。”俩人就肆无忌惮地纵情大笑,引得周围的很多人注目。

  “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啊,你们老板不在?”韩雪切着一块牛排,分出几小块到刘莺的盘里。

  刘莺叉着放进嘴里说:“老板给孙子过生日。”

  “要是让老板知道了,还不要她的命。”韩雪说。

  “她并不惧怕老板,这次在欧洲转了一圈,不是还带着她的女儿吗。”刘莺说着,韩雪就停下手不说:“王雅丽的女儿跟着出国,才多大啊。”

  “十四岁,正读初中。”刘莺说得轻描淡写。韩雪推开面前的盘子,伸了个懒腰说:“下班还到健身房吗。”

  “我没空,要探望一病人。”刘莺回答着,见韩雪的眼光怪怪的,就接着说道:“是公事,一交警。”

  说完,就招呼服务小姐,韩雪说:“我来付吧。”

  “我这行政总监还有权力吧。”刘莺在她递过来的帐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