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山本瞟了一眼这四名有点特殊的女俘,又走回那一大群呻吟不断的负伤女兵面前。他一挥手,两个鬼子拉起一个伤员,我认出那是一分队的一位同志。她伤在头部和腹部,已经满身满脸是血、气息奄奄了,山本朝大坑一摆手,鬼子兵立刻把她拖了过去。他们刚要把她推下去,从田中的队伍里蹿出来三个鬼子,一把抓住了女兵,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将她的衣服扒光。那女兵拼着最后的力气怒骂着鬼子。鬼子们用铁丝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了起来,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跑到插着支队长裸体的枣树旁,用刺刀从树上砍下一根二尺来长的树杈,掰开那女兵的大腿,竟将粗大的树杈强行向女兵的阴道里插。树杈太粗了,前端戳进去后无论鬼子如何使劲往里顶也不再往里进了,这时跑来另一个鬼子,手里拿着大枪,用枪托抡圆了照树杈后端狠狠一砸,只听噗地一声,鲜血四溅,树杈大半插进了女兵的肚子。女兵疼的夹着树杈在地上惨号着打滚,鬼子们哈哈大笑着将她扔下了深坑。又有几位胸、腹、头部负伤的重伤员被挑了出来,围在一边早就按奈不住的鬼子们纷纷围上来,四、五个对付一个,将这些负伤的女兵全部扒光衣服,有的阴道里插上木棒,有的用刺刀割烂乳房、插烂阴部,然后推入大坑。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原来将近一人深的大坑几乎被仍在不停蠕动的雪白的肉体填满了,坑里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声让人听的心如刀绞。

  一边的伤员还剩下30多人,山本检查了一下,剩下的都是四肢负伤的轻伤员了,于是命令将另一边还在挖坑的男兵叫上来。5 个男兵已经累的东倒西歪,那边的坑挖的比这边还深,但鬼子不叫停他们不敢停下来。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回到地面,正看到几个鬼子将最后一个赤身露体、满身血污、两腿间插着一根粗树杈的女兵推入坑中。当他们借着落日的余晖看到他们亲手挖的大坑已被受难姐妹的裸体填满的时候,全都愣在了那里,象傻了一样。忽然一个男兵捂住脸蹲在地和放声大哭:“我混蛋…我真他妈混蛋啊……!”哭罢他猛地跳起来,抄起一把铁锹朝山本冲了过去。几个鬼子同时扑了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那个战士。接着沉重的枪托和皮靴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身上,不一会儿他就不动了。

  几个鬼子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军装扒下来,两个鬼子拉开他的大腿,一个鬼子拿着刺刀竟一刀割下了他的生殖器,他疼的大叫一声昏了过去。又一个鬼子拿来给女兵准备的一截枣树枝,生生将疙疙瘩瘩的树枝捅进了他的肛门,那战士又疼醒了过来,哇哇地惨叫。几个鬼子合力将他扔进他亲手挖的大坑,他痛苦地嘶叫着、扭动着,和那些受难姐妹肌肤相亲了。残暴的鬼子满足地嘎嘎怪笑起来。他们把剩下的四位男兵推到坑前,每人塞给他们一把铁锹,命令他们填土。四位男兵每人后心上都顶着至少两把寒光闪闪的刺刀,但他们谁也不肯动手,坑里是他们的男女战友,而且他们大多还有一口气呀。鬼子们看他们不动手,一刺刀捅进了最外边的一位的大腿,他大叫一声倒下了。接着,另外三位男兵、包括那个小男孩都被敌人捅倒了。敌人故意不捅他们的要害,让他们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他们的鲜血与女兵们的鲜血流在了一起。敌人把他们拖到了一边,十几个鬼子围上来,刚挖出来的砂石飞进了装满人的大坑,不一会儿就把坑填满了,我们被绑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那些都是我们亲密的战友,是二十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们都被嗜血成性的日寇残忍地活埋了。敌人把坑填满还不罢手,又调来一个骑兵小队在新填的土上反复踩踏,踩完再填,直到填上的新土与旁边的滩地一样坚实为止。

  落日的余晖渐渐褪尽,黑暗不知不觉笼罩了大地。我们都默默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忽然听见田中在向山本请示:“山本联队长,天已经黑了,士兵们打了一天仗。我的士兵追击这股敌人已经两天多了,他们非常疲劳,须要休息,也须要激励,我要求进行战地休整。”我心中一冷,谁都知道他说的“战地休整”是什么意思,谁都明白他说的“激励”指的是什么。他大老远押着杨政委他们跑来找山本恐怕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们这几十名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