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美越任性(十六)与金主h
  男欢女爱,床笫之事,追求的不是体面大方,性欲高于一切。

  在这儿,男人顾不得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磊落大方,女人也无需端庄得体,优雅从容,仅仅是释放心底最深处的激情。

  他凶猛如远古野兽,黝黑赤膊,面容狰狞,掐住她的腰,犹如捏断敌方的脖颈;而她一丝不挂,裸露着珠圆玉润的身子,不羞涩,不内敛,热情如火。像菟丝草的藤蔓,缠绕着他的熊背,勾着他的劲腰。

  她的胸脯令他着迷,不是他见过最大的,可形状,是数一数二的美。

  幼年,刘默曾在书房里翻看道这么一首诗,赞美女子乳房,曰白昼伏蛰,夜展光华。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当时读来可笑,文人骚客,嫖娼还得作诗铭记,岂不是存心给人留话柄?自诩风流。

  刘默没读多少正经书,也做不了诗来表达自己内心多激动,他的激动,全都化成了动作。

  乳香扑面,他握住一只咂咬着乳肉细腻,好似入口即化,在男人大掌的控制之下成了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奶尖儿被两指夹住,扯得变了形。

  女人口中一声声急促的呼吸和低吟,伴随着男人的吞咽声在逼仄的室内回荡。胸前的酥痒激发了内心的渴望,女人整个人渴望被填满。柳腰在扭动着,里头的花穴已经湿了大半,女人用自己的娇花磨蹭着男人的坚硬。

  “刘少~”她柔声呼唤,先前握住的肉棒粗壮,在她不自觉地揉捏下涨大,滚烫地几乎要握不住了。小东西激动得很,一被柔软的小手触碰,激动地直跳,撞在女人手心,也撞上了她的心尖。

  “多摸摸,你会的。”刘默含糊道,他忙着吮吸胸前腥甜的汁液。

  何芝韵手心滚烫,小穴好似有感应,清液潺潺流出。还不够。

  上头青筋盘绕,面目狰狞,她一碰,便傻乎乎的点头,这个虎头虎脑的玩意儿。

  女人伺候起人来,令刘默险些咬舌。

  手心牢牢握住火热,紧紧包裹着,指腹擦过肌理脉络,凸起的青筋被重点呵护,按揉碾压,顶端流口水的马眼被指甲擦过,抵着小口来回抽刺。速度时急时缓,将男人一颗心吊的忽上忽下。

  “嗯~”刘默低吼出声。本能的愉悦无法拒绝。

  像是为了表扬她,他的手摸到了狭窄的花缝,满手都是女人花液的滑腻,还是极致的娇嫩。不过是触摸,刘默便忆起了花穴的紧致娇嫩,曾将他包裹地严严实实,顶端的小嘴嗷嗷待哺,每一次,都令他心驰神往。和她做,似乎永没有尽兴的时候。

  伸进去的不过是半个指节,媚肉四面八方涌过来,簇拥着这一入侵者。里面的触感好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将他牢牢包围着,动弹不得。刘默一声低叹:“小韵韵,一天没干你,怎么更紧了?”

  “嗯~”女人檀口微张,面色酡红。雪白胸前上头早就红痕累累,两颗乳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乳汁四溢,乳尖被蹂躏到红肿充血。

  她越是动情,刘默心里越是震荡。

  本来预计的前夕现在灰飞烟灭,只想把人好好按在身下干的爽快!

  “啊!”女人一声高亢惊呼。

  没有任何扩张,他就直接插进去了。

  虽说甬道湿润,富有弹性,可男人的物什大的超乎寻常,力道猛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