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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  ***  ***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