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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如萼又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像是濡湿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他已经被困在岩壁之间,当了足足十天的壁尻了。他视线受限,看不清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只知道身体时刻被硬烫的性器捣弄着,粗暴地肏开,直杀到肉腔的最深处,像一只被强行拨开亵玩的蚌,吐绽着无力抽搐的软肉。一根性器刚刚裹着他身体里的黏液抽出,湿答答地蹭在他腿根上,另一根又悍然插进后穴里,死命顶弄着酸胀的软肉。无数濡湿的龟头磨蹭过他雪白的腿缝,连那被迫挺立的花蒂都避无可避地挨尽了肏弄。

  长时间无间断的性事使他有些精神恍惚,最隐秘的地方被数不清的手指翻弄揉捏,软腻的穴肉几乎化成了一滩蜜水,只要有东西捅进来,就下贱地含吮起来。

  玉如萼轻轻喘息着,霜白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他生来就是白发,细软如白绸,有隐隐的银光流转,映他清冷眉目,端的是神姿高彻,皑皑如山巅积雪。

  只是被肏弄了这么些天,白发早就被汗水打湿,柔柔地黏在鬓边,还有几丝被含不住的唾液黏在嘴角。

  他突然蹙起眉头,身体一颤。柔嫩的女穴又被硬物贯穿了,身后的人抱着他的臀,破开缠绞的软肉,一举顶到宫口处。他的宫口还没被人进去过,还是小小的一点嫩肉,被捅得酸胀无比。

  肉刃粗暴地捣弄了几百下,玉如萼始终闭着眼睛,但颤动的睫毛早就暴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他又不是已生产过的妇人,宫口娇嫩无比,偶尔被粗暴地顶弄,都像是被yín邪的电流整个儿击穿,酸痛到了极致,更不要说被肉刃贯穿,怕是会当场泄了身。

  那青年的性器又极粗硬,龟头怒胀,连捅进女穴都有些勉强,更怕人的是,茎身上有一圈微张的黑鳞,捅进去的时候尚且柔滑,一抽出来,就恶狠狠地咬住软肉,几乎倒剜出来。

  青年只是轻轻挺胯,并不全根抽出,之前含在玉如萼身体里的浊液已被黑鳞尽数捣出了。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宫口缩得更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使青年暴躁起来,腰胯一收,连根抽出肉刃。

  玉如萼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柔嫩的下体都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绽放开来。脂红的大小花瓣都被强迫展开,中央的穴眼红彤彤地鼓胀出来,豁开一个合不拢的眼儿,又被凉丝丝的风倒灌而入。

  青年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信手折了一根通体漆黑的树枝。树枝细长,遍布绒毛,枝头分叉出一截短短的茬子,长了一枚生满毛刺的树果,足有拇指大小。

  他用两指把唇穴剥开,露出那处肿胀的穴眼,手上毫不留情,把树枝一推到底,分叉结结实实地卡在会阴处,使那刺果死死抵住敏感的蒂珠,又被他用拇指恶意地按压。

  蒂珠瞬间充血,被时轻时重地碾磨着,撩人的瘙痒从那小小的一点晕散开来,玉如萼下体一酥,在那粗糙的毛刺底下瑟瑟颤抖,几乎要被热烫的快感融化成一滩只知道抽搐的软肉。毛刺时勾时挑,打着圈儿按压着蒂珠里的硬籽,突然被拇指死死按下去!

  玉如萼腰身一颤,雪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几乎是濒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