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各人已经心照不宣,徐母见计适明当着两人的面将母亲抱在怀里朝湖水里走,就拿眼看了看县长,正巧看到县长那鼓鼓的帐篷,知道儿子已经对自己起了意,心扑扑地乱跳着,莫不是他们两人光天化日的就在这里上了我们?想到这里,心犹自怦怦跳着,晓琳,妈不知道怎么好?

  徐县长看看母亲羞怯的目光,偎过去,“妈,我们就过去祝贺一下吧。”

  徐母不躲开,也没言语,徐县长就趁势搂住了,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滩上。

  计适明回头看见他们母子的情景,笑嘻嘻地对着母亲咕噜一句,计母从儿子的肩头就向后看了一眼,却觉得儿子的手已经从泳裤的一边探了进来。她娇羞地躲进儿子的怀里,身子晃了一下,笑骂了一句,“坏,让他们看见。”

  “都浪成这样了,还怕人看见?”他摸着连阴毛都湿成一团阴户。

  母亲反击着,“没看看你?”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计适明心痒痒的,恨不得就在沙滩山要了她。

  “妈,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湿给县长了。”

  “你们真要命,诚心欺负我们,说那么下流的话,什么人还守得住?轻扣。”计适明把母亲的窄裤拨拉到一边,放肆地扣进母亲的。

  “再要守住,就白费了县长一片心思。”母子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湖水中。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计适明,想不到他们母子已经亲密无间。而自己还游走在感情的边缘。

  “那个小计平常看起来挺稳重的,又不大爱说话,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徐母乍受到夹枪带棒的戏弄,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下来。当着儿子的面竟然调戏,她觉得挺尴尬的。

  “妈,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人前稳重老实,不见得背后不轻佻。人家不是说,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徐母被他说笑了,“什么话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

  “我说错了?就连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样的,可一旦办起夫妻那点事,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

  “不许你拿这个说事。”母亲细细品味,虽觉得合理,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下来,尽管年轻的时候,丈夫也让她做过令人想起来就脸红,做起来就美滋滋的动作,甚至连那些平常都觉得是骂人的话,在那个时候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和刺激。

  “呵,儿子不是为了说事嘛。就像我,台上得做出一个领导的样子,摆出一副威严,可在家里,还不是任你打骂的儿子?妈……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看你说的,妈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徐母的手被儿子握着,感觉到异样情感上升。

  “我知道妈舍不得,但我总可以在你面前撒娇吧。”徐县长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

  “那是,你是我的儿子,是妈身上的肉。”

  “嗯,我是您身上的肉。”徐县长说到这里就想入非非,“您也是我身上的肉。”他说着,就似是无意地把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晓琳……”徐母知道儿子的心意,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

  徐县长就贴近了母亲,像个孩子似地,“妈,像小时候那样多好?”

  徐母似乎也很向往,“你从小就知道调皮捣蛋,老缠着妈妈。”

  “那时我可以在你怀里撒娇,在床上骑着你和你打闹。”

  “谁叫你长大了,就不老实,就知道使坏。”母亲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