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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俺也知道刚才野过了,谁知道俺一低下身子,玉米地外头猛子哥就不答应了,说大牛兄弟,瞅不见了!俺就喊,猛子你个骚犊子,你给嫂子种儿子站着啊?猛子就不说话了,俺就继续咣咣日媳妇,鸡巴上那个好受劲儿,甭提了!

  兰子这时候总算不哭了,俺看她脸上松快了些,就逗她,说俺媳妇哪里水都多哩,上面留马尿,下面留骚尿,兰子使劲掐俺,说你坏死了,俺说有啥哩,都是老王家的爷们,你还不是俺老王家的媳妇?

  “兰子就说你们老王家的爷们还换媳妇啊?俺是你的媳妇还是猛子的媳妇?

  俺说当然是俺的媳妇,猛子哥也就能看看你的肩膀,谁敢动你俺杀了他!俺刚才就是特痛快,俺可稀罕你哩!兰子放心了,摸着俺的疙瘩肉,说大牛哥,亲汉子,放怂吧,俺渴死了。“

  “俺一听也觉着渴,大太阳底下,俺俩汗都流光了,俺说好咧,俺加把劲!

  俺就一阵猛日,兰子也来劲了,可她不敢喊,就是使劲抓着我的屁股,往上抬腰。

  正在兴头上,俺突然觉得肩膀上放了一只手,吓俺一跳,回胳膊就猛抡,结果眼睛一扫,娘咧,是俺猛子哥的儿子,铁蛋儿,幸亏这小子才4 岁,个子不高,俺那一胳膊抡空了,要不俺表嫂还不跟俺玩儿命?“

  我老婆一算,说:“你那表哥比你大3 岁,你结婚那年他22,怎么都有4 岁的儿子了?”

  王大牛挠头,“媳妇儿,俺猛子哥那些骚事儿就别提咧,他当兵前结婚,和俺嫂子睡了两天就走,回来儿子都一岁半了。”

  妻子一听就说:“你表哥怎么也这样,说生孩子就生?”

  大牛不解,“啥?那想要孩子还得先请示国务院啊?”

  我老婆咯咯笑,说:“可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都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王大牛仰躺在床上,不明白我老婆惊讶什么,“爷们身体壮实种子好,家伙大种的深,俺王家的媳妇又都腚大奶子大的,圆了房没孩子不才怪?”

  妻子从王大牛健壮的身躯上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和她短暂的对视,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什么鄙视,取而代之的,是让一个男人更加难以忍受的——怜悯。

  别人随随便便都能生出儿子,我却吃药打针三年都种不下一个种子。

  为什么我在短短的三天内就仰视着王大牛,就臣服于他,就拱手把妻子让给他?为什么我有淫妻癖这样变态的心理疾病?我想也许,我仰视着的,臣服着的,和千百年来人类仰视着的,臣服着的,是一样的东西:那男性生殖力的丰碑!

  阳具,我崇拜你,生命之柱,阳刚之柱,力量之柱,你支撑着人间的天空!

  你是太阳,你是雨露,你是世间最强硬的,你征服世间最柔软的!

  我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是我的顿悟,我现在知道我的命运轨迹,恐怕和我法定的妻子和她私下的“亲汉子”,要长期纠葛在一起了。

  王大牛哪里知道他那根牛鸡巴已经被我在心里赞美了个够,如果他知道的话估计要楞半晌,然后吐一地。他还在继续讲:“那时铁蛋儿看着俺和兰子,手里一缸水,说叔,俺爹让俺钻进来,给你们送水哩,俺爹说你和婶子大太阳底下干重活哩!兰子一听铁蛋儿在旁边,屄里又死死夹住俺的鸡巴,美死俺了,她使劲起身想找衣服遮自己,哪儿有衣服,都垫在身子底下呢!俺赶快又趴到她身上,算是遮住了。”

  “俺就说铁蛋儿啊,说放地上吧,大牛叔一会儿喝。铁蛋儿就说大牛叔,你和婶儿干啥呢?俺说婶子生病了,打摆子,叔要压着她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