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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饭店。

  当考完第二天最後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愿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服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韵十足的高贵妇人出现在我眼前。

  由於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布置,当现在这位体态婀娜的高雅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後,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的气氮。这个房间,是这家饭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分离的小套房,和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里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贵的深咖啡色皮沙发,沙发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红色,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里的枕头一致,加上高雅的装备,难怪它一个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个晚上(我们在考试的前两天就来了,为的是要适应环境,减少心理压力),我们各自分房而睡,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时。她从她房间里优雅地走向客厅。

  她把头发往上梳,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宽边帽,穿了一套暗红色的洋装──宴会式的很柔软的样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鞋子也是黑色的高跟鞋──中间露出两只脚趾的那种样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涂了与房内枕头颜色完全相同的淡粉红色的指甲油,并且发着亮光!她的樱唇亦擦了同样的色调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却若无其事的自顾自走到钢琴前,放下皮包,开始弹奏起来,当她奏完「天鹅湖」的时候,她脱下帽子,回首对我媚然一笑,透出无尽的风情。然後她站起来,夹着皮包走向我躺着的沙发。

  我坐起来,欣赏着她,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故意的吧……她掉下了皮包,我们同时要去捡拾它,我坐着身体稍微向前,她蹲下来,似有意地用她颇富弹性的丰乳撞向我的膝盖,我抢先一步拾起皮包,她一句话也没说,退後半步坐在我面前的长形矮茶几上,两只手放在背後撑在茶几上,用媚眼看着我,并且用舌尖舔舔嘴角,左脚搭上沙发,放在我双腿之间,她轻轻脱下洋装外套,里而还有一件无袖背心式的上装,她扭动着双肩,让乳房在里面蠕动着。

  因为她一只脚搭在沙发上,一只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顺着她修长的双腿间看进去,她发觉我在看她那地方,双腿微徽张开,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头套质地非常接近且颜色相同的底裤……这些衣着都是她今天逛街时才买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变成了一个完全与我毫不相识的女人!

  她开始挑逗我,用她仍穿着鞋子的足部一特别是露出鞋尖的两只脚趾在我底下搅弄着。

  由於我们面对面都是坐着,她的左脚在我双腿之间:我的左脚也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愿她在我双腿之间的活动,将我左脚的拖鞋踢掉,也学她那样将脚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记得好几年前;我也曾用脚桃弄过她,可是今夜却倍觉份外的柔软。

  她也把鞋子脱了,用她那曲线十分诱入的足裸,隔着我的浴泡,不停地抚着我暴涨的阳具,它在内裤里抖涨着使我十分难受。

  就像要上一号那样,我把它从内裤里面掏出来,抓住她的脚,从浴袍的下摆伸进来。我们不说一句话也静静地抚开着对方,只互相用眼睛诉说心中的饥渴。

  我觉得血液就快沸腾了,迅速地站起来,豪迈地脱掉浴袍及袍里的内裤。

  她仍一无所动地坐在矮茶几上,就在我面前咫尺之近,凝神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