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法逃避
  第二天他果然如约而来,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去,直到看见他时,我才知道我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

  第一次去少数民族家庭,我忍不住有点紧张,我知道他们有许多禁忌,一时间,我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放。

  好在哈依姆的妻子热孜迈不仅漂亮,而且是个热情爽朗的女人,她一直笑着给我讲哈依姆和他儿子波波拉的笑话。在她的感染下,我终於不再拘谨。

  看得出他们非常恩爱,从热孜迈的眼神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对哈依姆的深沉的爱,这是一个幸福到让人羡慕的婚姻。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酸楚,抬头时不经意地遇见哈依姆的眼神,忍不住地震颤:那样的情意绵绵欲语还休的眼神,又勾起我对飞机上一往情深的回忆。

  晚宴後哈依姆宣布周末要带我去南山玩,让我真正领略一下游牧民族的风情。

  我几乎来不及拒绝,波波拉就已经雀跃着跳得老高,在他的左磨右缠中,我终於没办法拒绝。

  开了两天会後就到了周末,还很早的时候哈依姆就跑了过来,说是怕我偷偷跑掉。我笑着举手装作要打他:「怎麽会呢?」

  他却顺势抓住了我的手,一双乌黑的眸子别有深意地看着我。我仓皇地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哈依姆突然没来由地说:「不知为什麽,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

  我装作什麽都没听到,向门外走去。两个小时後我们到达南山牧场,一下车波波拉叫嚷着要骑马。多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当我看到它气势威武的样子,我怎麽也不敢跨上去。

  哈依姆过来帮我,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可还没等我坐稳,它竟然开始不耐烦地蹦踏起来,我吓得尖叫,哈依姆坏坏地对着我笑。

  「哈依姆上去带她跑两圈!」热孜迈冲我们笑着喊。哈依姆牵住马头飞身上马,在他怀里我终於不再胆战心惊,我甚至可以听到他敦实的心跳。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抱住了我,手掌由腹部逐渐往上转移,摸向了我乳房的下沿。

  不知怎麽我莫名其妙地开始流泪,我受不了他身上那浓重的男性气息,我也受不了他箍着我越来越紧的双臂。一阵疾驰之後我终於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哈依姆把我抱转过身来,我满脸是泪地看着他,他皱着眉头一脸心疼不已的样子,他伸手为我擦泪却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他捧住我的脸,我看着他的唇慢慢地靠近我,那一刻我甚至感到了他手指的颤动。

  要知道亲吻一个非伊斯兰族的女子,对一个维吾尔男人来说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气和背叛,然而那一刻我们终於什麽也不再顾忌,我们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他用他柔软的舌头吻干了我的泪水,吻透了我渴望爱情的心,此刻我已知道,我将彻底属於他了。

  当夜,按照风俗我们都睡在一张半圆形的大床上,尽管是合衣而眠,而且在我和哈依姆的中间还隔着热孜迈母子,但我还是明显感到今晚肯定会发生点什麽。

  伴随着热孜迈母子均匀的呼吸声,回忆着白天的那一幕,我忍不住又想落泪。

  转过头我想为波波拉拉一下被子,伸手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却突然地握住了我,原来他也没有睡着。隔着波波拉和热孜迈,我们的手无所顾忌的握在一起,他温暖的大轻轻扶摸我的手背。

  放开我的手後,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绕到我这边,掀开毛毯,从身後搂住我睡。他温暖的大手顺着我的内衣伸了进来,先是在我的肚子是游走,继而在我的肚脐眼周围画圈,弄得我全身痒酥酥的。

  我没有反抗,是因为我既怕又期待的矛盾心理,再说热孜迈母子就睡在我前面,我也深怕吵醒他们会更尴尬。紧张的期待中,他的手终於掀开我的乳罩攀上了我的乳峰,时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