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制服的z坐在柜台后自顾自大叹一口气，引来几位过往住户侧目。终日打雁，第一次有被雁咬一口的感觉。原本只是例行性地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来摧毁女人心理防线，却没想打开了潘朵拉盒子。

  「妈的…干…」z嘟哝两声，打开平板看看牢房里现在的情形。母女都崩溃了。几天来不吃不喝也不看a片，两个傻蛋整天就呆坐床垫上，彷佛灵魂已出了窍、时光流转对她再也无任何意义。z试着鞭打她们或喂食抗忧郁药，却都不见起色。

  z不想杀她们，但就这样继续豢养两具人肉充气娃娃下去也不是办法。

  戴了几天的木枷已拿掉，现在只有项圈与手腕上的金属环而已。现在时间设定在夜间，joyce蜷在床垫上睡着，几天不能成眠的明仪则像动物园中精神官能症的野兽，在黑暗中来回走动。

  「唉…」z再度长叹。这样真的不好玩………

  精神出问题的女人只会添麻烦，失去灵魂的行屍走肉与充气娃娃相比不过是多了体温。女人要清醒、要有点抵抗，更重要是要屈辱她们的灵魂，让她们自愿放弃自由成为自己的俘虏。

  女人们现在的样子已经逼近z的底线──目光涣散、头发凌乱、眼眶深黑

  凹陷，除了衣服洁净外基本上跟流浪的街友没什么不同──如果放任不管，这样下去只有将她们随意丢弃路边一途。

  明仪与joyce并不能算是漂亮的女人，但想到两人丰满的乳房与女儿引人遐思的处女阴道，z开始兴奋勃起。

  王牌早就准备好了，接下来z准备玩一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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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迷迷糊糊中明仪听到彷佛是女儿叫着自己。

  「妈！…妈…！」女儿音调并不高，低低沉沉地。明仪感觉到身体被人推着、晃着。

  「起来！快起来呀！」joyce轻声急道。

  明仪缓缓撑开眼皮，灰白的日光从眼帘下钻入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哦…」明仪喉头努力挤出声音。

  「妈快起来！你看！快看呀！」

  「？」明仪脑内一阵酸痛，感觉像宿醉又像高烧退去的样子。她甩甩头，不自觉抬起手揉揉眼睛。

  「我的手可以动了？」明仪心中一惊。瞳孔慢慢适应光线，视力渐渐对焦。

  映入眼帘的是女儿joyce俏脸。

  「妈，你快看！」joyce扶着明仪要她转头。

  举着房屋销售看板的临时工…牵着小孩要过马路的父母…站着聊天的年轻人…拿着饮料杯的学生………

  明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哪？」明仪呆呆地问道：「这是梦吗？」

  「妈，这不是梦！是真的！」joyce眼眶泛红道：「我们在这里！我们真的在这里！」

  「这是哪里呢？」明仪恍神地上下张望。自己和joyce在一辆厢型车中。车内设备老旧，座椅地板堆满杂物，彷佛刚从某个建筑工地开回来似的。

  车子停在某个高架桥下的停车场，隔着车窗看得到那知名与地铁站共构的百货公司。

  「嘶～～！」

  「啊！」母女俩同时各自按住左耳轻呼。

  「两只母狗都醒啦？」耳机中响起z的声音。「回到城市里有没有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