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满意了吗？」一直呆坐诊疗椅上的黄医师幽幽道。

  我没答腔，从饮水机中取出热水沾湿毛巾递给她。

  「谢谢…」她机械似地回应，却像欲言又止。合不拢的双腿间阴毛纠结成一团，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撑开成o型的阴道，轻叹口气才开始拿毛巾擦拭缓缓淌出浓浊精液。

  她双目红肿却没有继续哭泣。

  「要送你去医院验伤吗？」我更换一条新毛巾给她道。

  「不…不用了…」黄妤蓁淡淡道。「请你把诊间清理乾净，我不希望下星期员工来会看到什么痕迹。」

  「那我去警察局自首吗？」我试探问道。

  「打扫工具在那边小门后面，请把地板、柜台桌面等等都擦乾净，后面窗子打开让菸味散一散…」黄医师瞪我一眼道：「还有柜台后面墙上有个暗门，里面有监视摄影机主机，请把刚才的画面删除掉。」

  花了差不多20分钟时间将诊间里里外外整个清理消毒一遍，我确定就算派csi的专家来也找不到什么生物迹证了。

  「你吃晚饭了吗？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我提议道。

  黄医师木偶般失神坐着，不一会才意会道：「那边打开有个小衣橱，可以帮我拿外套吗？」

  黄医师已穿好衣服，没有胸罩遮掩的巨乳在洋装下挺立。

  我将外套交给她，问道：「痛吗？要不要帮你拿止痛药？」

  「不用，不会痛，只是酸麻不舒服…」黄医师试图撑起身子站起，但显然双腿不给力。

  「那就先去吃东西吧！」我一把将黄医师抱起道：「走！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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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医师整个就是种【镇定的木然】──却看不出是震惊、哀伤还是难过。

  我们驾着她的车找到还营业中的店家，她没什么胃口，胡乱吃点稀粥；她也几乎没说什么话，张口时语气还是与平时一样专业、镇静、淡然。

  搀扶她离开诊所、开她的车、一齐吃饭──这些动作都是多年来专业从事

  捡屍累积的经验，与一般认知的相反，我刻意让两人正常活动的身影留存在大楼、路边、餐厅的摄影机中，届时若要上法院，这些都是对我有利的证据。

  餐后我坚持送她回家──她不置可否也没有坚决拒绝。我再次询问她是否要去医院验伤，她的态度还是一样，似乎想让事情到此为止。

  开车进停车场时我刻意放下车窗让警卫看见车内情形，停好车后警卫直接遥控电梯让我们上楼。吃过东西黄妤蓁身体状况恢复大半，不用搀扶已能自己走动。

  「门卡？」我回头问道。

  默立身后的黄医师翻翻皮包道：「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送我………」

  门开的瞬间我用肩膀一顶，与黄医师一齐跌入屋内。

  「你要干什么？」黄医师惊道。

  「不是约好了吗？离天亮还很久，我们继续玩…」我俯压在她背上道。

  「蛤？！」黄医师巍巍道：「你…你…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信用？什么信用？我答应过你什么事吗？」我从口袋中取出手铐将她双手在背上反铐道：「我只说过到天亮前你要任我玩………」

  「马先生…你…你…快放手…不要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