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衾,死同穴
��备被踹翻在地,捂着前胸直哼哼

  “哎别,我自己没说清,不赖他对了,他在里面吗?”

  乔初夏撑着腰,这边天气太潮热,她走了几分钟已经冒虚汗了,朝门里面张望着

  外面这么一吵吵,有人进去汇报了,很快,骆苍止走了出来,看了几眼,冷声道:“闹什么闹!没事干了是不是?你,进来!”

  最后一句,是对着乔初夏说的,她一愣,还是低着头过去了

  骆苍止扫了一圈,这才绷着脸又走回议事厅里,还叫人带上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声张,只是个个都在心里嘀咕,原来老大不拿老婆当回事不是谣言啊,看来是真的!

  厚重的大门关上,前一秒还一脸严肃的男人瞬间变成哈巴狗,凑上去左看右看,还小心翼翼地把手心贴上乔初夏的肚子,揉了几下才哆嗦着开口:“你要吓死我啊,怎么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孕妇坐飞机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拍开他的手,洋洋得意地踱了几步,第一次来的乔初夏对这里还有些新奇,四处走走看看,随手摆弄几下格子架上的古董摆设,她歪歪嘴闲闲开口道:“骆老板,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唔,也对,我听说那个芙香追你追了七八年还不死心,身材高挑又火辣,最主要是主动大方,当然不希望有我来打扰啦”

  说完,她手一松,一个玉白菜就落下来,“啪”一声碎了

  “哎呀抱歉,孕妇嘛,手上没力气,不小心砸了你的古董”

  乔初夏缩缩肩膀,继续又拿起一个麒麟摆件,冲骆苍止一努嘴,咧开嘴笑笑,当着他的面又把手松开

  “嘭!”

  总之,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有的碎了有的裂了,总之,议事厅里的摆设被乔初夏摔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很有分寸,砸的都是芙香亲自摆放的东西,至于骆苍止自己喜欢的那几样,她可是一样都没碰

  砸完了,果然心里舒服多了,拍拍手,乔初夏挪着步子靠过去,身子偎依着骆苍止的胸膛,小手也绕上他的颈子,温温柔柔开口撒娇道:“你心不心疼呀?”

  她边说,还故意踮脚在他耳边吹了吹气,手也捏着他颈后的皮肤轻轻划着

  骆苍止依旧在浅笑,笑意直达眉梢眼底,伸手轻轻掐住她终于胖起来一些的脸颊,无奈道:“我心疼你呀,下了飞机就来这里给我‘大扫除’,看什么不顺眼就说,干什么自己亲自动手啊,割到手怎么办?”

  见他这么说,乔初夏笑得更开心,咬唇笑道:“不会啦,有你在我怎么会受伤?”

  听她这么一说,骆苍止叹气,将她搂紧一些,无奈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知道,不过还要再忍忍如果现在你留下来,最终会害了你和孩子”

  “所以当年你妈妈才会带着你独自生活在莫斯科,其实,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她的境遇不过有一点不同,我会好好对我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安”

  骆苍止也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将吻落在她唇上,半晌才抬起头,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好,很是郁闷地抱怨:“喂,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大大方方在人前抱你亲你啊,搞得我像是抛弃妻子似的手下们私下都在传,说我根本不管老婆孩子,传出去很丢人的,好歹我也管着一大堆人啊”

  乔初夏戳戳他坚硬的胸肌,满不在乎道:“无所谓呀,传得越厉害才越好嘛,这样才没人把我绑了去找你换钱什么的”

  她的样子彻底令骆苍止失笑,难得见面,索性不再跟她讨论这些,用力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