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試槍
�是爱郎所欲求,她便一心追随。

  「有何不可,此生不必权财在握,只要生与君同眠,死与君同穴,淡然一生相濡以沫,便足矣,

  实话与洹儿说,在今天之前,我还不能够完全保证,我无论如何能护你周全,但是今天开始,我敢说就算碰上乱贼,我也能保护好洹儿。」

  「……夫君!」雨洹脸颊紧贴他的胸膛,迷恋的亲了两下,又抬起头来索吻,小手拉着他的后颈,在他唇上一啄又一啄,「洹儿愿意与夫君生同眠死同穴相濡以沫,夫君不用老想着怎么保护洹儿,洹儿只要夫君过得好便好了。」

  两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

  「说起来,洹儿知道相濡以沫的由来么?」景文忽然抬起头。

  「知道啊。」雨洹兀自埋首爱郎胸前,倒不在意这个问题会带来什么结果。

  「那,我们是不是该效仿那鱼儿一般……」景文贼笑道。

  言下之意便是要以口沫相互滋润,洹儿哪听不出来,羞怒的捶了他两下。

  「夫君坏死了,」她挣脱怀抱,但是很快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再多没有了,洹儿去做饭。」

  相濡了一夜,隔天竟是睡到日上叁竿才悠悠醒转,软玉在怀,却是不想起来。

  「师父!师父!师父您在家么?」

  门外传来牛十一的声音,手搂娇妻的景文瞬间清醒。

  直娘贼!难道我有约他过来议事?林景文心有不甘的起身,裸着一片雪脊背对着他的雨洹回过头,满脸震惊。

  「没事没事,我去扔几个鸡翅啥的打发他走去。」

  你把你徒儿当狗啊!

  「那怎么行,夫君今日要上工呢。」雨洹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拉起被子遮羞。

  「对,但不是上那工。我去打发他了去,今日与我娘子有要事得办。」

  「昨日不是都办了大半夜么!」雨洹羞怒道。

  「哎,不是昨晚办的那事,想什么呢,是要出门一趟,哎,等等夫君打发了那小子回来再给你讲讲。」说着就走出内室。

  「欸欸!」雨洹正要阻止他但已是来不及,而自己也还不方便追出去,只好作罢,先放下帐子开始着装。

  「师父在家么!」牛十一呼唤了几声未果,兀自在门前坐下,忽然背后咿呀一声开了门,他马上回过头去。

  只见一个裸着上身的大汉就站在门内,一脸倦容的瞪着他,这人不是他师父又是谁。

  「师父,徒儿向您请早。」牛十一有些窘,第一次看人赤着上身赤的恁是理所当然,这个敦朴的农家小子有些发矇。

  「你早,什么事?」

  师父口气有些木然,说不出是怒火中烧还是起床不久脑子还没转起来。

  「师父昨日咱与师娘一起上市集前,不是交代徒儿今天要与徒儿炼新的玩意,叫徒儿今早来找您么?」牛十一有些委屈的答道,师父忘了徒儿也不敢怪罪于他,这个时代师父堪比亲爹,千错万错都是徒弟的错。

  「啊,是有这回事,我整个给忘了,不好意思。」景文揉了揉脑袋,瞇起眼睛,然后大笑道。「真是,心中就只把你师娘摆在第一位,其他的东西倒是经常健忘,当真对你不住。」

  「师父与师娘好恩爱啊,徒儿真羡慕得紧。」牛十一也是个老实人,想什么就讲什么。

  景文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