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名槍
�夫君可要纪录些什么不?」优雅的挨在盾牌后,坐着的贤妻手捧竹简,朱唇微啟,小舌探出,右手执笔,与颊同高,笔尖就着舌尖润了润,神态慵懒,顺着笔尖所指方位看去,襟口似是敞开了些许,裸出白净中带了点粉色的锁骨,颇是诱人。

  景文满头大汗的别过头,可、可恶,好想扑上去啊。雨洹这举止怎么看怎么故意,百分之两千故意,但现在有入夜条款傍身,妻命不可有违,他只好咬牙一忍,忽然灵光乍现,计上心头。

  「那便有劳娘子大人,替我记上了。」

  「说。」

  「洹儿之拳,威力兇猛残暴,气势非同小可,非是紧要关头,断不可滥用,切记,切记。」他一本正经地说。

  雨洹哪听不出他言中调侃之意,气得是美目圆睁,不觉小脚一跺,连忙拉了拉裙襬故作镇定。

  「什么之拳,洹儿有、有如此粗暴不堪么!」说着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倒也挺可爱。

  「洹洹莫恼,为夫家乡替武器命名是天经地义,娘子也见到那打出的孔洞大小有如一个小拳头一般,为夫的拳头可没这般小巧玲瓏,煞是可爱,故此方以洹儿为名。而且呢,人枪同名,见枪如见人,以后为夫手握此枪,便有如把洹儿捧在手心一般。」一番胡诌,雨洹又重展笑顏。

  「瞎说,那威力兇猛残暴,气势非同小可又做何解?」

  「哎,那是枪子,可与枪名本身没多大干係。」他正色道,但总觉得此话哪里怪怪的。

  「是喔,那便好,可夫君还有一把枪呢,可怎生命名是好?哎唷,只好待得我那尚未谋面,共事一夫的姊妹进了门再做打算了。」雨洹轻轻一笑。

  将军。

  其实谁人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爱人的爱呢,她两次提起,不过是烦恼着自己是否能够生育而已,近半年下来,两人日日腻在一起,几近夜夜共度鱼水,有时间暇的时候多了,一日燕好七八次也是有的,但是自己的肚皮却没什么动静,她不禁为此心怀芥蒂。

  这个年代无后可是道德上所不许,就算夫君不在意,她却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但是这回提起却只是单纯的与景文赌气罢了。

  「于雨洹,你休要欺人太甚了。」林景文大喝一声,吓了她一跳,「此事我再叁与你说了莫要再提,事不过叁,你若再提,老夫待会回程便与你嚐嚐那木驴的滋味!」

  「什、什么木驴滋味,洹儿敢提,你便敢做得么!」

  「哼,有何不敢,来时本要做的没做成,倒是洹儿不敢,羞得紧!」见雨洹中计,景文那强装的怒容旋即化做一抹淫荡的奸笑。

  原来所谓木驴便是那在驴背上欢快一事,雨洹听懂了以后心儿小鹿横衝直撞,一抹羞色自她所股席捲而上,整张脸通红发热,幸好没中了激将法又再多提一次妾室,否则见景文那胸有成竹之色,还真怕他敢说敢做。

  「夫、夫君好生无耻!」林景文这事提了又提,她也不禁备受影响,不禁联想到那是何种光景,一想到自己在驴背上是何等姿态,便羞得无地自容,拋下竹简毛笔,埋脸胸前,用袖子把自己给包起来。

  「你夫君只知道人生苦短须尽欢,却不知耻是何面貌,与我何干。」景文扛起枪,走到她身旁,收进枪袋,取出另一把栓动式步枪,开始打理,儼然一副大获全胜的模样。

  「……要是被人见着了,可得多羞人啊。」袖子下她挤出一句话来。

  「嘿,你夫君便做得,可不怕人看。」景文嘿嘿一笑。「何况可还用洹儿的裙襬遮着呢,洹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