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完﹝Wσó⒙νiρ﹞
  乔维桑出去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浴室门口站了一会。他抬起左手,柔软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手心。手指慢慢弯曲成饱满的弧度,放在眼前比了比。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变态,但时间已经快要磨平他对自己的厌恶和抵触,那些常常冒出的罪恶念头适应起来并不难,真正难的是横亘在他眼前的无形枷锁。

  他靠在门边,就着那只手探入浴袍,握住了那根早已勃发的肉茎。

  真是个祸根。

  他撸动着,眉头紧紧蹙起。要谁不好,偏偏惦记上了最不能碰的那个。

  慢慢滑下墙壁,靠坐在墙边,他手中动作不停,甚至有几分凶悍。乔榕的连衣裙是v领,虽然不低,但动作时多少瞥见那道雪白沟壑,她的腰和以前那么细,臀变圆了许多,他能想象拍上去时臀浪起伏的美景。

  后入肯定很爽。

  前端溢出更多粘稠液体,他蓦然想起乔榕刚才说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为了克制那些念头,他尽量减少自己和乔榕见面的次数,也和她疏远了些,可是这些年下来,他的努力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欲念反而更加高涨。

  他记得乔榕以前在大学时有个男友,虽然只交往了短短不到一年,但以她现在的观念,是不是已经和那家伙发生了关系?或者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速度更快了些,他的眼睛有些红。如果能把她插到下不了床就好了,让她没力气找其他人,只能在他的身下颤栗。而他会照顾好她,没有背叛,只有守护。

  没用。他放开了手。

  卡在了一个不尴不尬的点,弄不出来。

  他喘着气,额头和胸口已经冒出了汗。唇干舌燥,他慢慢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十四岁的乔榕。

  那天他从城市另一端过来,骑着单车,一路蹬得飞快,因为买了乔榕之前说想吃的冻芝士蛋糕,怕风味在路上流失。他也不知道乔榕是在哪看到了广告,搜了一下,发现那家店离他那里不远,于是顺道拐去每种口味都买了一个。至于乔锦榆,他就带了盒标明无糖的麦麸饼干。

  他提前跟乔海合说好要去过夜,等到下午阳光变弱才出门,到达时天上的云已经堆积起来,把偏斜的夕阳遮得严严实实。他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水泥院墙上贴着只蜗牛,对面小楼门前的矮牵牛湿漉漉的,不久前浇过水。

  他把车锁好,带着蛋糕进去,走廊右手边第一间房被改成了会客厅,平时房客有什么事情都会来这里找付佩华。屋子里没什么动静,走廊比外面更阴。他只听到电风扇工作的细小嗡鸣声。

  小厅地上铺了一张竹席,他远远看到一条白嫩的腿弯折着,走到门口,正准备吓乔榕一跳,却慢慢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

  乔榕趴在席面上睡觉,脑袋偏向屋门的这边,眼睛紧闭着,睫毛整齐排列,像两把扇子。脸颊上婴儿肥还没彻底消退,侧脸被压扁,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小条缝。她的牙齿偏小,泛着微光。

  风扇对着她吹,头发没有扎紧,散开的发丝被风力扰动,时不时划过耳廓。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和浅蓝色短裤,u型领口受姿势挤压豁开了一些,能看到两处明显的起伏,雪白的小乳露出大半,甚至挤出了浅浅的乳沟,鼓鼓囊囊的,让人想戳一下。

  乔维桑盯着那里看了许久,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被过短裤装勾勒出来的臀线,大腿,小腿肚,脚踝,足弓,还有微微蜷起的脚趾。线条全是圆的,就连转折处的弧度也柔和的不可思议。

  脆弱又饱满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