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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令,又苏芳说:“把这几天收到的消息拿来。”

  苏芳应一声,捧了只海棠木匣子进来,“共八张,都在这里了,最上面两张是刚刚送到的。”

  白容拿起来看了看。

  头一张说的就是花灯上陛下遇刺的事情。

  下一张是陛下身旁的李公公去了燕相府。

  白容又看燕云歌,见她微微阖着眼,双手互拢在袖子里,看着老神在在,仔细一瞧分明是在游神。

  白容捏紧了手里的消息纸,微微地不悦:“先生在想什么?”

  燕云歌回神很块,捡了一些灯会上不重要的事情说,自然提到了方家姑娘的事情。

  她尽量中肯说:“虽然行止冲动,但姑娘家能做到挺身而出,也属难得。”

  白容还当是什么,不过听出她对秋玉恒无意,心里头自然更高兴,不冷不热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算计,凭这点伎俩想进将军府的门,她背后的人真是当老东西死了。”

  燕云歌皱眉:“侯爷何出此言。”

  白容弯了弯嘴角,“别说你没看出来方家的算计。”

  燕云歌沉默不语。

  白容嗤笑着说:“你别看那老东西不禁风了,内里却坚如磐石,秋家只要有他在,可什么算计都落不到秋玉恒头上。”

  燕云歌对秋老爷子很是敬重,并不愿意在人后说这位长辈的闲话,故而只能继续沉默。

  白容被她这不冷不热的性子磋磨的够呛,没好气地让苏芳将匣子端出去,又挥手让燕云歌过来。

  燕云歌实在不想靠近,只上前了两步。

  白容冷下脸,“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燕云歌只好过去。

  白容在燕云歌走到桌案一侧的时候,一下子抓着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她急着要起身,腰间的桎梏宛如铁链,箍得她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实在危险。

  “松开!”燕云歌用手肘撞他,脸色阴沉如水,“别逼我动手。”

  白容不由地乐了,正常女子羞愤都来不及,偏她的反应如此有趣,还讲究个先礼后兵不成?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如何动手。

  白容更将她的下半身用力按在腿上,故意磨蹭着,他的语气很轻,却含带威胁,“你应了我的情还想跑?我连正妃之位都许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谁稀罕你的正妃之位。燕云歌忍无可忍,突起中指关节,就往白容喉结撞去,白容将头一歪,迅速地躲开攻击,燕云歌又用手肘狠狠地撞击白容腹肌,白容吃痛下反而把她的腰揽得更紧。

  “燕、云、歌!”他狠狠地捏她的腰,“你这女人就是石头做的!”

  燕云歌也痛得冷汗涔涔,白容这混蛋下起手比她还黑,她肯定腰间的肉青了一大块了。

  两人都憋着口气不退让,不知不觉,外面响起了二更天的梆子声。

  白容腹部痉挛地厉害,不是没想过放手算了,但他不甘心,这个女人做人聪明,处事狡猾,对待感情冷心又刻薄,除非她心甘情愿,不然谁也绑不住她。

  可这样一个女人,如今就在自己怀里。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也得扭下来了,才知道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