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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鼓,人站在外面门口也听不见。

  进来了叁个男生,最后是卫清。

  “我让你如愿以偿,怎么样?”他看着黎雨。

  黎雨坐在钢琴顶盖上,毫不胆怯:“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是为了见卫怀行才来的,是为了见你啊。”

  “少他妈废话,”卫清掐住她的脸颊,“你今天别想站着出去。”

  打耳环的男生把她抱下来,另一人伸手掀开她的裙子,还有一只手扯掉她的胸衣。

  她挣扎了两下,就被反剪着手按牢了。

  一人捏着她脸,箍着阴茎让她张开嘴。

  她看向卫清:“你来操我好不好,我不想跟他们做。”

  有人不轻不重打了她一巴掌:“婊子还敢挑叁拣四的。”

  她笑起来:“我跟人做爱都是你情我愿,也没收费,你这个强奸犯凭什么叫我婊子。”

  几根手指伸进去压着她的舌头一阵乱捅,让她说不出话来。

  卫清抱臂冷漠看着她,她也在回望,一双玻璃似的眼睛,什么都能盛,但什么也没有,你只能从里面看见自己。

  很快里面又湿漉漉的,溢满了水光。

  卫清咬着牙,胸口一阵躁郁。

  “行了,”他把黎雨扯过来,“你们出去吧。”

  打耳环的耸耸肩:“你消停点儿,别闹太过了。”

  等他们都出去了,卫清在屋里来回踱步,发病了一样又砸又摔,把一屋子乐器毁得不成样子。黎雨看着他发疯,情绪像那些被砸碎的锋利碎片,四溅开伤人。她觉得有点好笑:“你在生什么气?”

  卫清喘着粗气:“我让你别缠着卫怀行,你听不懂人话吗?”

  黎雨无所谓地开玩笑:“你该不会喜欢你哥吧。”

  卫清掐住她脖子:“你他妈真的找死是不是。”

  她想了想:“操死我也可以。”

  卫清忍无可忍咬住了她,牙齿陷进她肩膀的皮肉里,覆盖上次的咬痕,很快咬出血来。

  黎雨笑得声音发颤:“你是不是有狂犬病啊。”

  卫清舔着下唇上的血,恶声恶气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缠着卫怀行,否则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管了。”

  黎雨帮他擦掉下巴上的一点血迹,柔声问:“那我缠着你可以吗?”

  卫清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冷漠道:“不行,让你这种婊子缠着我觉得恶心。”

  黎雨表示理解:“好吧。”

  卫清放开她,看着她坐在那里穿衣服,但几个男生蛮力,把她的裙子撕得到处是破损。胸口大腿一片春光外漏,比不穿衣服还勾人眼睛。

  卫清随手拿了件陆欣落在这里的外套丢给她:“赶紧滚。”

  第二天陆欣来找她道歉,说昨天生日聚会太忙照顾不周。黎雨含着一根棒棒糖,又长又密的睫毛搭在眼皮上,看起来一副觉得无聊的冷淡。

  另一个女生看不惯她对陆欣的态度,把后者扯走,阴阳怪气地讽刺:“什么玩意儿,给脸不要脸。”

  陆欣皱着眉,一脸心事地跟她走了。

  黎雨彻底消停下来,不在学校里勾引男生做爱了。一个傅时扬就能完全满足她,有时候甚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