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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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晚上十点,孟元初仍处于昏迷中,苏金梅劳累过度,几乎是在强自支撑。

  老孙去附近酒店订了间豪华套房,坚持让她去休息,自己在医院盯着,并雇了两个护工,轮流守护。老孙交游广阔,通过朋友联系上人民医院的院长,院长亲自过来询问孟元初的病情,令苏金梅大感意外,也对老孙极度信赖。

  老孙亲自送苏金梅去酒店,安排好一切后正要离开,苏金梅却突然又哭了,哽咽着对老孙说道:「孙大哥,我命苦啊!元初真要是醒不过来,我和孟雅可怎么办呀!」

  老孙一边劝慰苏金梅,一边抱着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擦着她的眼泪说道:「放宽心弟妹,元初是有福之人,能挺过去的。万一要是真走了,你和雅楠今后就由我照顾,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苏金梅性子柔弱,但绝非愚钝之人,女儿为何会给老孙打电话,她多少也能猜出几分。两家人六七年没见面了,老孙一出手就是好几万,其中必有原因。她知道老孙是个极为精明的人,生意做的大,岂能平白无故帮自己,要想办法问清楚才行。

  她含着泪说道:「孙大哥,你实话告诉我,为何要帮我们家?我不想听谎言,好吗?」

  老孙心知苏金梅起疑了,便抱紧她说道:「说实话,大哥一直喜欢你,可惜没机会表达,着就是实话。」

  苏金梅任由老孙抱着,又问:「那雅楠的学费是大哥给的吧?你们是不是……」

  老孙清楚最后谎言就是说实话,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跟孟雅是睡了,但绝不是钱色交易,是真心爱她,就像父亲疼女儿,同时也是爱屋及乌,都是为了你。」

  苏金梅听后的反应一如老孙的预料,又闹又骂,哭喊不断,最后无助低泣,却没说过一句不要老孙的钱,兜里的信用卡也没掏出来。老孙再次抱住苏金梅,她象征性地扭了几下身子,没再挣扎。老孙明白此刻是最佳的进攻时机,必须坚决果断地将其征服,以后便彻底拥有她了。

  老孙不再多劝,直接揽着苏金梅的腰朝浴室走去,边说:「好妹子,先去洗洗吧!」

  苏金梅脸立时臊的通红,极力抗争,却软弱无力,走到浴室门口时就差不多被老孙给扒光了,露着奶光着腚,相拥而入。苏金梅是熟女,老孙用不着来虚的,一进门就抓奶抠屄,弄得她哼叫不止,流着泪配合老孙。

  老孙的经验何等丰富,知道苏金梅是欲迎还拒,马上亮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伙,抄起她的一条腿就往屄里捅。苏金梅的下体早已湿润,也无力抗拒老孙的进攻,在「不要不要」声中完全接纳了老孙,带着负罪的刺激感和老孙抵死缠绵起来。

  老孙边插边故意挑逗苏金梅:「妹子,雅楠真像你,母女俩一般骚!」

  苏金梅被插得浪叫,却又红着脸喘息道:「别说,羞死人了!」

  老孙不依不饶道:「改天一锅烩了你们娘俩,好不?」

  苏金梅带着哭腔说道:「不好,没脸做人哩?」

  老孙适可而止,太过分也不好,闷着头急捅,干得苏金梅死去活来,大叫老孙好人。孟元初身体不好,难行房事,苏金梅正值盛年,久旷必怨,有苦难言。

  如今让老孙的大鸡巴怒捅旷洞,她自如久旱遇甘霖,表面矜持,内心早已爽死,哭叫着浪吟。老孙听声便知苏金梅闷骚的厉害,屄洞又湿又滑,浪水足的很,必是长久未过夫妻生活了,当下更疯狂肏将起来!

  苏金梅体内积聚太久的情欲终得释放,虽然感觉愧对丈夫,可生理的需要让她难以自持,张嘴把苦闷、负罪和需求全部化作淫荡的叫喊,全力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