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H)
��子低声道:“司墨求见贵主,贵主可歇息了?”

  等了片刻,司墨只得推门进去,床榻上拱起的被包小小一坨。

  “贵主?”

  司墨近前,缓缓拉开红锦被,入眼是张睡熟的俏脸,只是榻上如今这模样,显然刚刚才与那锦衣男人欢好,他倒是错过了?

  脱尽外袍,司墨久久坐在床榻边。

  “水……”

  南枝睡的不甚踏实,秀眉微蹙,腿间的异样着实不太舒服,嫣红的唇微肿喉咙有些干。

  司墨取了水送到南枝唇边细细喂下,足将最后一滴茶水饮尽,南枝才缓缓睁眼,眸中的醉意已消了七分。

  “你是……”

  司墨取过帕子将唇边的水渍拭净,扬眉微笑,“我是谁贵主还不知晓么?”

  贵、贵主?

  这不是象姑馆唤恩客的称呼么?

  绿南枝眼尖,很快瞧见床榻脚几那处儿丢了揉成团的微湿锦帕,隐约透着丝丝白浊。

  在看男子衣裳半露松松垮垮系着腰带,结实匀称的肌肉每一块都恰到好处。

  是了,月娘她们寻了浮日城最好的象姑馆——紫竹馆的清倌给她开苞呢。

  好赖反正都睡了,那体验……南枝揪了把头发,死也想不起来刚刚用了几个姿势?

  只是腿间的粘腻难受让她切实知晓,刚刚真的跟这小倌操过了。

  “贵主?”司墨轻唤。

  “你叫何名?”南枝回过神来,总不能跟人睡了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叫些热烫来,我要沐浴。”

  “是,”司墨拉着床榻角落一个极纤巧的银铃。

  此铃通到后院厨房,方便供热烫与客人梳洗。

  “奴司墨,伺候贵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