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春卷
,遂扒去平儿衣裤,褪下自己裤儿,露出玉茎。

  海天令其仰卧衣上,两手提起两只小小金莲,留意观看。灯光下,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欣长白皙,小胫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大腿娇嫩,宛刚出笼的凉粉,诱得海天猛吞香诞。又往下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肉缝儿正是妙也春湾。

  海天看罢,玉茎跳闪扑腾,立将起来,又粗又大,坚硬如锥。平儿一见,大吃一惊,红着脸儿道:“甚么东西,竟这般粗大”遂用双手搓弄,此时,春穴内淫水直流,溢于地上。海天忍耐不住,遂让平儿停下搓弄,扶着玉茎,对准春穴,顶了上去。海天挺身,大力推顶,顶得平儿哎呀一声,觉得阴户奇痛,堵塞得甚是难受。

  海天如猛蜂采蜜,尽朝花心处顶撞,平儿疼得咝咝直吸冷气,额头亦是香汗频洒,想必又痛又怕。约过半个时辰,平儿方觉有些儿趣味,又承公子夯击数下,只觉痒痛之感即传遍全身。海天亦觉舒服痛快。少停片刻,阴户内淫水汪洋。海天欲火烧身,用力直顶,双手搂着平儿,不住的亲嘴直叫“乖乖”下面茎头渐滑,已弄进大半。平儿道:“且慢着弄,里边甚是难受”海天此时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直摇得平儿惨叫连连,抽了百十下,平儿似不觉疼,玉脸痴痴憨憨,料是已臻止境。遂心肝心肝地呼唤。

  海天仍是不住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约半柱香功夫平儿一阵昏迷,阴精已至,浑身酥麻。海天阳精欲泄,随即以手紧紧搂住平儿。只见平儿口吐凉气,神魂飘荡,犹如死人一般,二人对泄,方才停住。

  海天不敢久留,遂起身穿衣戴冠,行前与平儿道:“莫对你家小姐提起此事,以后自有你的好处。”遂越墙而去。

  第二回奇龟养成幸余姑

  诗曰:

  诗因写意凭衷诉,户为寻欢待月开。

  多少风流诉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且说方海天到了自家门首,已是二更尽了。家中只有母亲尚在中堂坐等,父亲尚在官署办理公务。

  季氏见海天归来,大恼道:“你父合我,晚年所靠惟汝一人,汝却以闹元宵为由,在外游戏,久不归回,若有闪失,令我等怎能安心”海天不敢实说,只得假托友人款留不放,言罢即进偏房而睡。

  躺于床上,心头思念小姐不能合眼,直至天明,方才睡去。日中方醒,但见双眸倦开,语言恍惚。张生见了,取笑一回,方进书房去。

  海天时时思念美娘,日日茶饭不思,功课不觉已落下不少。一日,父母见其异样,问道:“汝究是怎的了,为何如此憔悴,且事事心不在焉”海天遂把遇美娘一事告之父母。季氏闻后,心中大喜,暗想海天终有所爱之人,既他心喜,干脆早早娶了,了却一桩大事也好。方政听闻,虽不甚喜,却也不反对。

  当下,家中置办彩礼,聘来门旁余媒婆准备提亲,海天心中十分高兴,人也变了个模样,精神亦好了许多。

  但人间事事难料。真是: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且说这几日方政忽觉身上不适,感到头晕眼花,事事力不从心。不几日便病卧在床,请来许多名医郎中均不见效,身上红斑点点,初为红斑,不久既已扩散,流出脓血之物。心急如焚,欲哭无泪。亦是焦急万分,每天亲自服侍左右。

  方政撑不几日,便气绝身亡。此时海天不晓事体,尚不能主持家务。家中丧事只有季氏一人料理,深感艰难,事事都要操心,且要忍住悲痛,只在夜深人静之时,暗自流泪,遂唤来媒婆之夫余三,帮忙打理杂事。

  这余三家中并不宽裕,只在街上卖烧饼为生,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