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香暖
��声连连,牝中百般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程奉又紧紧抽送,下下直击花心,云容连声叫快

  程牵知其淫兴勃勃,遂复相覆,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挺牝内,喊道:“乌将军来也”言毕,便凌空将阳物刺下。

  云容正闭目享乐,那料程奉便这般手段儿使来,只觉眼冒金星,便四肢瘫软,再不能动。

  程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云容方才醒转来,泣道:“肏死妹妹也”程奉这才嘘了口气,道:“方才内里何如”

  云容不语,只是凑迎程奉遂大肏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稍息一会,那云容兴犹未尽,探出纤手,将尘柄捻在手把玩,软唧唧的,遂揉搓不止,说来也怪,那家伙竟圆张口儿,气轰轰的直立起来

  程奉忙令其玉腿分开,遂细觑那花房,却是一道长长口儿大开,内里淫水津津外溢,牵牵涎涎。

  程奉问道:“内里何如”

  云容道:“火烧一般”

  程奉又道:“且怜你娇嫩,容我缓缓肏你罢”不意云容早被尘柄抵得花心趐痒,如何能中途而止,当下道:“肏便肏”遂先勾了一根大指,徐徐挖进香牝,拨弄花心,云容熬不得,仰身一倒,瘫于绣被之上。

  云容叫道:“亲亲速些顶”程奉将臀儿争耸向前,轻轻款款,一气抽送了五百抽。云容回首倒觑,见淫水若蜗牛吐涎,滴滴而下。尘柄出进无度,唧唧一片声响。

  云容只叫爽快,扯过绿绫,衬于腰之下。程奉尘柄昂然坚硬,又粗大了些许。云容捻握手上,拖他跨上身来。程车跨将上身,却将尘柄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

  那云容的情穴吐翻,遂急问道:“这是何缘故,花心跳得欢,怕要喷飞出去”

  程奉道:“这唤做闻香不到口,俄尔月上纱窗照想你那娇滴滴的花心,久闷花房之中,岂不闷死”

  云容嘻笑道:“郎君胡言乱语,哄骗妾身。”程奉淫兴如炽,遂将尘柄肏进,直到花心上。少顷,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搅,如搅拌一般。

  云容问道:“这又叫甚么事”

  程奉道:“这便是狮子滚绣球。”少时,程奉复起身,挺起玉股,将尘柄重投入牝中。云容早被撩拨得花心乱颤,耐不得自己,哀告道:“亲亲妾身允了你,便来那羊油倒浇罢”程奉见他骚达达的样儿,心头喜极,暗道:“先时不从,此时便熬不过,假撇清”遂将尘柄抽了出来。

  云容纤手扶枕,撑起身来,程奉卧于绣榻之上,双腿梳拢,尘柄湿淋淋直直竖起,龟头点了几点,煞是有趣。

  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心相悦淫声绵绵

  诗曰:

  前窗云雨正掀天,拼赴阳台了宿缘;

  深感重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贞坚。

  且说那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两寸。

  云容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套上一回罢”

  程奉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战一回,方才罢了”

  云容无奈,只得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入内。那龟头似长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