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
�生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东门生道:“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东门生道:“正是。”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

  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