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水生旋风般的一口气跑回了家,进了房间赶紧把插销插好,以防老娘进来打他,这金娥也是,孙女都要成年了,对这老儿子还是动不动就抄家夥上手,一点面子也不留!水生喘着气边点着烟袋边把手在湿漉漉的软鸡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嗯!一闻之下水生皱起了眉头,这味道可真他娘的呛人!骚中带一点微臭,估计大部分是婶子老逼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没闻,不然可能硬起的鸡巴都要变软!

  金娥这时也已到了家,虽然心里还是火冒三丈,但她脑子并不糊涂,这事可不能大声嚷嚷,这要是在村里传开了,老于家的脸可算是丢尽了!但这事也不能就这麽算了,她咬着牙使劲一推儿子的门却推不开,金娥拿拳头使劲在门上敲了几下:「水生,你给我把门打开!!」

  水生又是羞惭又是害怕的说道:「娘,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金娥声色俱厉的叫道:「你到底开不开?」

  水生在老娘的积威之下只好胆战心惊的把门打了开来,门一开开他赶紧像僞军见到八路似的双膝下蹲双手抱头,金娥举起扁担刚要往儿子背上砸,手伦到一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担,顺手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叭叭叭的往水生背上打着,一面打一面骂着:「你这不成器的东西,那小翠婶子比我都还要大上两岁,你跟她那个不是乱了辈分吗?她和我还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我以後还怎麽和小翠处?」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真不赖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

  金娥叹了口气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继续和儿子说着:「水生啊,娘也知道你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月仙娘一走也这麽多年了,你一个人也怪难熬的!都是我和月仙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连个媳妇也说不上。

  但咱老于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来!」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时真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麽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听脸红了半边,脑中竟鬼使神差的出现了儿子每晚躺在床上鸡巴坚的老高的样子,这话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呀!都快五点了,家里没啥菜了,我去菜园摘点扁豆茄子回来煮,你歇着吧!」

  金娥一边胡思乱想着儿子的‘下身问题’一边往自家菜地走着,她家菜地在玉芝家菜地上面,两块地之间相隔有点小半米高度,本来有个斜坡本以走上去,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篮菜就往回走,脑中却始终浮现着儿子蛮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桩的样子,这一分神走下坡时没注意,从上往下摔了个大马趴,身上倒没受伤,就是两只胳膊刚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黄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说好像还不能动弹了!

  金娥嗞牙咧嘴的回到家,一进门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还有红花油不?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听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他急步冲出房间来到堂屋,看着母亲淤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妈,你这胳膊哪是抹点红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带到你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看!」

  金娥怕花钱,奈何儿子力大,只好一边在後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的说着:「没事,妈不去,庄户人家没那麽金贵,抹点红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