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小芳累了一天再加上又淋了点雨,所以今晚睡的特别香,甚至还做起了春梦:梦中她躺在自己城里的家中舒适的床上,而老公胡军此时正喘着粗气压在自己身上,嘴里吸吮着自己不大却敏感异常的奶子,再加上底下胡军的硬鸡巴隔着自己的内裤不停的摩着阴道,弄的小芳嘴里渐渐哼出了声,仿佛遍身爬满小蚂蚁,逼里也开始潮湿起来,她习惯性的伸手挥住了男人的鸡巴,搓弄了两个之後,忽然脑中电闪:不对,这根东西比胡军的长不少,对啊!我和胡军早离婚了,这男人是谁?想到这小芳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死命的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边整好衣服边大喊道:「谁?你是谁?救………!」

  老赵头又羞又怕,忙用手掩住女儿的嘴:「丫头,别喊!是爹,爹不是人,你再喊爹就只有从这楼上跳下去了!」

  小芳气愤的拉亮电灯,含着泪花一打量,还真是和自己相依爲命的老爹,不同的是,这回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爹:别看他这麽大年纪了,那胸脯子还壮壮的,腰下硬硬的翘着一根与苍老面容很不相符的粗长大屌……小芳扬起手想打这欺负自己的男人一个大耳光,手到半空又收了回来,毕竟是自己的亲爹啊,这哪下的去手啊!

  老赵头多年的邪火并未因暂时的良知归来而熄灭,看着闺女呜呜的蒙着枕头在哭,忙上前搂着她肩膀哄道:「闺女,爹不是人,爹不该对你起你坏心。可爹也知道你这年纪正是要男人的时候,你娘和你这麽大时天天夜里要和爹耍哩!娃啊,爹从小就最稀罕你,我都这麽大岁数了,还能硬朗几年哪?爹都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爹吧………!」耐着性子说完这番话後,老赵头重又掀起了闺女的背心,张嘴就把左边的奶头含着嗞溜嗞溜的吸着,右手蛮横的伸进了小芳的裤衩里搓着那密密杂杂的阴毛。

  小芳此时又羞又怕,叫又不能叫,打又不能打,这要是闹将起来,让外人知道了可怎麽活人呢?更要命的是,那该死的奶头被爹玩的身上麻麻痒痒的,她只好抽泣的一边徒劳的扭着身子边小声叫着:「爹,别弄啦!呜呜呜……我是你闺女啊,不能做这事啊!呜呜呜………爹,你放过我吧……!」

  老赵头对女儿的哀求充耳不闻,玩够了闺女的奶头後,他粗鲁的将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接着,两根指头顺着湿透的逼门插了进去,「啧啧!闺女,你这逼毛比你娘的多多了!啧啧!闺女,逼里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痒痒了,爹来帮你啊!」

  小芳听着一向老实敦厚的父亲对自己说着这些夫妻间的骚话,简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中上,一方面怕爹和自己做了那乱伦的大丑事,一方面敏感寂寞的身体被弄的对男人的鸡巴渴求不已。看着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最後的时刻要来临了,她死命的双腿乱蹬着,一只手遮掩着自己敞开的逼门,嘴里小声泣叫着:「爹,到此爲止吧!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会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後咱俩还怎麽做人啊?我怎麽对的起我娘啊?」

  老赵头此时欲火攻心,你就是说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这股老精日在女儿逼里不可。再者女儿逼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心里也是非常想男人来操,只是抹不开父女这层身份而已。这已婚妇女,只要你把鸡巴放进去捅几下,哪怕再三贞九烈的也会変成浪货!

  挣紮了一会後,小芳的腿已经没力气再蹬了,爹这力气两个自己也不是对手啊,她干脆放弃徒劳的抵抗,闭着眼随爹摆弄。不一会,她只觉得逼里有一根长长粗粗烫烫的烧火根慢慢的挺了进来,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刹那间,逼里奇痒难挠的感觉戛然而止,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悠长的一声「嗯………」!

  老赵头久未人事,这一插入也是舒服的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尤其这插的还是自己亲生闺女的逼,他也不懂什麽技巧,扛着女儿大腿『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狠日,小芳挨了不到二十来下,就再也矜持不住了,「爹,别插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