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金娥怕孙女委屈,忙使劲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

  月仙没敢做声,心里却嘀咕道:装什麽!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

  七点多的时候,三个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从抽屉里翻了几张十元票包在了手绢里,对正在泡茶的儿子说道:「水生,我到镇上买点好菜给妮子吃,你没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这女大十八变,等她嫁人了你再想骂她打她都找不着人哟!」

  这话金娥是笑着说的,水生听着却有点伤感,就像家里有个宝贝,可这宝贝却是一笔定期债务,到了时间这宝贝就会被债主拿走,再不属于自己了。娘的大屁股消失在视线中了,水生抽着女儿从城里带回的好烟来到了房里,月仙放下正在看的小说道:「爹,有啥活要我干不?」

  水生笑了一笑道:「没呢,你看你的书,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对了,你毕业後想在哪做事?」

  月仙道:「我才刚刚大一呢,想这事早了点吧?不过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边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两口烟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觉得爹是畜生?」

  月仙闻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馆的颠龙倒凤,脸唰的便红了,间晌才轻轻的说道:「怎麽说呢?这种事虽然很丑,纪录在案的历史中和当代也有不少,只是除非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说出来的,所以如果报纸上有十条,那真正发生的起码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爲我念书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

  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後搂住了女儿也哭道:「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

  「唉哟,爹,你压着我脚了。」破涕爲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强壮的男人,这麽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多少煎熬啊!……

  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女儿有那想法!

  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以後寒暑假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这从小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闻闻臭不?」

  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猛吸起来,闻了一会後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猛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异味道,那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水生最爱那微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儿的皮肤,长舌在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在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不一会,t 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阴道变的湿润起来,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後,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在发育顶峰的阴道像没有关的水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爹的生殖器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