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箫睿撞破的奸情
  凌夕被一阵撕裂痛醒了几分,嗅着扑面而来陌生的气息,她突然有些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动了动身子,柔声道:“夫君轻点儿,夕儿疼。”

  缁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竟如得了秘宝般,扯过披风把凌夕一裹,小心抱起她向喜床走去。因着两人私处还连着,随着缁衣人步伐上下,搅动的凌夕又热了起来。

  “夕儿不怕,夫君会让你舒服的。”缁衣人温柔放下凌夕,抱起她的臀部,揉搓着乳尖,见凌夕似有所缓和,方轻轻开始抽离和推进。不一会儿,爱液从二人交合处汩汩流出,夹杂着丝丝血迹。凌夕的痛感被快感冲破,快感又散开包裹着痛感,一时间饥渴难耐。

  “嗯——啊——夫君——夕儿好舒服——”凌夕本是有些害怕的,总听出嫁的大姐抱怨姐夫不甚怜惜,却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契合。过了最开始的痛处,竟然满满地被欢愉所充斥。想起自己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故意装腔作势,败坏自己名声,早知道房事这么美妙,便早该让箫睿给自己破了身。

  “夕儿爽吗?在下和你那些小倌儿作何比较?”缁衣人越来越快,言语中透着一丝恼怒,直引得凌夕娇喘连连。

  “夫君太大了,夕儿就爱夫君入我——啊——郎君——哥哥——好哥哥慢点儿——啊——慢点儿啊!”

  “叫我哥哥,好哥哥,说谁在干你,谁让你喷水,谁让你爽利!”

  “是哥哥——哥哥干我,哥哥肉棒太大了——啊——夕儿一直在喷水啊——夕儿要死了——夕儿的穴好爽——乳儿也好爽——”

  “只有我是你好哥哥,只有我是你夫君,记住了么!”

  “记住了,只有夫君是好哥哥,可以干我——啊——顶到花心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大战了几千个回合,凌夕如木偶般被翻过来转过去,一会儿跪着一会儿趴着,甚至还被贴在冰凉的床柱上,任凭细的木雕纹饰擦过身上的每处敏感,沾染上她动情的爱液。她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连哭喊的力气都渐渐失去了,这感觉仿佛羽化登仙了似的忘乎所以。缁衣人见时候不早,便不再自持,低吼一声,滚烫的阳喷薄而出,直直射到最深处,烫的凌夕几乎叫穿了棚顶。凌夕蜜珠一抖,竟是又喷出几股水柱,晶莹剔透、幽香阵阵,全泼在了缁衣人紫红的肉棒上。

  “二小姐您没事吧?”

  嗒嗒嗒叁声扣门,紧接着响起一个清朗而担忧的男声。二人太过专注忘情,竟连缁衣人也未曾注意有脚步声靠近。凌夕气息尚未平复,但也未做停顿,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道:“箫睿我没事,你去帮我打点热水来。”

  门外箫睿面容苍白而清瘦,眉眼如画,淡若星辰,着月白暗纹袍,月下身影颀长,显得有些清冷。他从小做为二小姐书童一起长大,如今也已成翩翩公子。刚刚他明明听到了喊叫的声音,才慌忙之中顾不得礼仪赶了过来。然而一时并未发现异常,也确认了房中是二小姐的声音,也不便在大婚夜闯入喜房,于是只能照吩咐先行退了下去。

  “夕儿倒是会为夫君着想了。”这厢缁衣人轻轻抚上凌夕的脸颊,柔声道。

  “哼,你想多了。”缁衣人万万没料到凌夕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在他胯下千娇百媚地辗转承欢,现在劲头过了竟然立刻换上如此翻脸不认人的态度。然凌夕继续道:“我夫君可是昱王,我可不想大婚之夜就身首异处。”是了,凌夕这才想起来,传闻中的昱王除了是个淫棍,还是个暴君,凡是背叛了他的女人或者将士,全都只有死无全尸这一个结局。

  缁衣人嘴角一抽,嗤笑道:“二小姐方才迎合在下,腰肢婉转、淫声浪语的时候没想过这些么?也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