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踏破铁鞋无觅处借花献佛再行淫
  却说两人完事之后,采儿将瘫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一边擦湿糟糟的阴户一边说道:「你刚才咋就那么能干哩,俺都泄得一塌糊涂的了,你看!」

  黑娃整个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虚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姑娘的两腿之间,那口子正一张一合地朝外吐着浓白色的淫液,模样儿煞是可爱。此刻,他好希望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时半会儿,可是隔壁房间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一定是二叔和秋生都起来了,他来不及多想,慌忙打起精神翻下床来,穿好衣物就往外走。

  「你还欠着俺的钱哩!」采儿歪着头懒懒地说,趴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罢,俺还会再来看你的,一定!」黑娃回头压低声音说道,一边取下门栓就要跨步走出去。

  「俺会等着你的,下次你来,俺帮你吹吹。」采儿朝男人挤了挤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

  「啥叫吹吹?」黑娃一只脚已经踏到了门外。

  「去罢!去罢!下次来你就知道了,有人在叫你了。」采儿朝他挥了挥了手,「咯咯」地笑了起来。

  黑娃果然听到二叔在叫他的名字,慌忙带上门出来回到了房间里,秋生和二叔已经穿戴好了,就等着他回来了。

  「这大清早的,你死到哪里去厮混了呢?」二叔劈头盖脑地问道,「怎么叫唤也不见应一声!」

  黑娃慌忙定了定神,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苦着脸说:「俺昨晚真倒霉,一直拉肚子,茅厕都成了俺的房间了。」

  「俺说怪不得呢,醒来几次都不见你在床上!」二叔便不再怀疑,把空空如也的褡裢撂到肩上,「走啦!俺们得尽快找到你舅舅,要不然都得沿街乞讨,或者活活饿死!」

  这可不是吓唬黑娃和秋生,昨晚住店把仅有的一袋陈老玉米都典当给掌柜了。出了客栈,秋生像还没睡醒似的连连打着呵欠,黑娃整个人就如一具木偶一般跟在后面,东边一脚西边一脚地踩不踏实。

  街上行人稀少,不过大多数的烧饼店都开张了,忙着生火和面,问了几家一无所得,「黑娃,昨晚你真的拉肚子了?」秋生趁着黑娃二叔又上前去打听的空档,回头悄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问,黑娃怔了一怔,「废话!当然是蹲茅厕啦,屁眼都拉红了哩!」他把胸一挺煞有介事地说道。

  「不对!不对!俺半夜里醒了好几次,你一直都没在床上,」秋生似笑非笑地摇着头说道,「早上醒来,俺咋就听到隔壁的声气似你的一般,你不会……不会是黑夜里看不真切,走错了门了罢?」

  「这……这……哪能是我呢?」黑娃听他话里有话,一时慌了神,板着脸说到:「俺嫌上茅厕麻烦,索性就呆在里面懒怠出来,任凭它拉个够,你自然是见不到我的了。你也真是的,半夜不睡觉老醒来干嘛?」

  秋生反被他将了一军,红着脸说道:「先是左边的妓女接客,害得俺大半夜地醒来,折腾了好久才睡着,正睡的香呢,右边又闹了起来,连二叔也吵醒了哩!」

  「哈哈……」黑娃看着他那窘样笑道,「没曾想俺还因祸得福里!不用听那些浪声浪气的声气儿,倒也省得心烦。」

  从客栈出来大半条街都打听遍了,三人都还没打听出个眉目来,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忙得快的烧饼店里开始断断续续地飘出来米面烙焦了的香味。黑娃早已经饿的是神志不清了,循着香味朝着最近的一角烧饼店深一脚浅一脚地踅过去,抓起热乎乎的烧饼往嘴里就塞,一连咬了几大口,狼吞虎咽地嚼起来。

  老板正背对着铺子和面,听到身后有声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