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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机会,是查一查这个埃尔伯特也好,还是做点别的什么事情也行。樱桃有一句话我还是挺认同的,你们两个认识总共也没多长时间,对待感情,也别这么草率,你冷静冷静也好。”

  秦肃之说:“应云潜,你到底是哪边的?我们这么多年发小,你不说给我出谋划策,还帮着樱桃说话?”

  应云潜耸了下肩:“我好歹是娘家人好吗?你想打我妹妹主意,我没给你一拳不错了,你还指望我帮你出谋划策——你做梦去吧。”他又拍了拍秦肃之的肩膀,“我也不和你开玩笑,樱桃才这么小,恋爱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么?我还是比较希望她早点去学校,多交几个同龄朋友,过一点正常人的生活。”

  秦肃之叹了口气。他心里也清楚,应云潜的话是对的,且不说樱桃到底适不适合现在就谈恋爱,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这个大了樱桃足足九岁的人,显然也并不适合做樱桃的恋人。他想了想,最终只是说:

  “樱桃不太喜欢吃零食,但是酸奶果汁这一类的还好。睡觉的话,她觉比较浅,声音大一点就会醒,早上赖床的话,就别吵她。你——你回家了好好和她说话,别吓唬她。”

  应云潜同秦肃之简短地告了别,钻入座驾的驾驶席,就看见樱桃正坐在副驾驶上无声地掉着眼泪。应云潜发动引擎,余光瞥见樱桃还没系上安全带,便又伸手帮她拉下安全带:

  “你总这样哭,眼睛不难受么?”

  樱桃飞快地抹了一把脸,也不说话。她睫毛上还沾着眼泪,看起来好不可怜,应云潜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好说:

  “我也不知道你选择和我回去是一时赌气还是怎么着,但是有一件事我先和你讲好,大哥晚上也是要回家住的,你除了要和我相处,还会碰见他,你做好心理准备,好吧?”

  樱桃就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应云潜实在猜不透她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叹了口气,默默驱车驶向应家的方向。一路上樱桃都没再和他讲过一句话,等到进到应家大门,应云潜才给樱桃指明了为她准备的卧房的位置,樱桃就一头钻了进去,再也不肯出来了。

  早早到弟弟的消息,特意拾了二楼新的卧室出来,又专门抱着猫等在楼下迎接妹妹的应云航:

  “……这是怎么了?”

  他这么大个人就站在家里,樱桃就好像完全没看见一样,之前那次见面,樱桃对他虽然态度也比较抗拒,但也没到今天这种装不认识的程度啊。

  应云潜把车钥匙放在客厅茶几上,从哥哥手里把小白猫抱到自己怀里,才叹口气:“怎么了?都赖秦肃之这个猪队友呗。”他把晚间秦肃之怎么调侃樱桃和埃尔伯特的关系、又怎么冲动之下表白的事情一一讲了,又顺手把风衣口袋里装有埃尔伯特给樱桃签过名字的本子也递给应云航看:“喏。”

  应云航还没从“秦肃之这小子居然要拱我家的白菜了”这件事的冲击里回过神来,就被弟弟塞进手里这样一个签名本。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早过了盲目追星的年纪,因此翻开本子看见埃尔伯特的签名时,他一时还有些感慨: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追球星,我出门给你带回来过很多有签字的足球篮球棒球——”他的追忆往昔忽然停住,他将手中的签字本向后翻了一页,手指在纸面上反复摸了摸,很轻地“嗯?”了一声。

  应云潜立刻看向他:“你看出来什么了?”

  应云航说:“去找根铅笔来。”

  应云潜反应过来:“果然这后面本来还有一页有字的纸!”他去一楼应云航的书房里找出一根铅笔递给哥哥,就看见应云航用铅笔轻轻地涂上这一页看起来空白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