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八月的阳光火辣辣地、毫无遮掩地直射下来,那股猛劲儿就像要将这小城熔化了似的。虽是上午九时许,空气中已弥漫着沉甸甸的热气,人们都懒洋洋地,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只盼天公做美,快快的下场大雨,驱走这难耐的干热。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彩云坊一座古旧的二层小楼内,也照在二楼卧室床上一根虎虎生威的鸡巴上。这鸡巴的主人此时睡得正香,发出轻微的鼾声。

  「小兴,这都几点啦,还不起床。」张素欣不满的唠咕着,推开了儿子卧室的房门,一眼就瞧了那条沐浴在光线中的行货。天气炎热,房中的吊扇泼剌剌的转着,冯振兴平日里就只穿着内裤睡觉,可昨晚太过闷热,便索性将内裤扒了。此时正四肢大张的摊在床上,原先盖在肚皮上的毛巾被也让他甩到了床下。

  晨举是青少年每日的必修课,这鸡巴撅得硬硬的,又长又壮,青筋毕露。张素欣吃了一惊,脸刷的红了,嘤的一声拉上了房门。

  「吓死我了。」张素欣捧着胸口,细细喘了一阵。「这臭小子,真是……不像话!」口里骂归骂,可心里一想到粗长的淫根,小腹就突突直跳,脸更烫了。

  「小兴,起床啦,小兴?」张素欣隔着房门喊了半晌,房内却没有动静。「死孩子,再不起床妈就迟到啦。小兴!」她又叫了几声,终于咬了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到了房内,张素欣却叫不出声了。心里如敲鼓般跳动,虽然暗叫不能看,可眼睛却是一个劲儿在那条肉枪上打转。只觉得房子里骤然热上加热,叫人喘不上气儿。

  「小……」张素欣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眼紧紧的,说话困难,便干咽了几口唾沫,再叫了声。只是声音又细又软,如发春娇吟般诱人,哪能唤醒熟睡中的儿子。

  知道都是眼前这根大鸡巴害得自己叫不出声儿,张素欣又羞又气,心里暗道:「不就是根鸡巴么。张素欣哪张素欣,你又不是没见过鸡巴。」

  话虽如此,可张素欣打从毕业工作嫁给老冯之后,还算是本份的妇人,虽常和同事们开开玩笑,偶尔也让男同事吃些嘴上的豆腐,却是未曾勾三搭四,男人的鸡巴,不过就是见过丈夫的而已,哪能跟眼前这条粗硬的家伙相比。

  「小畜生的鸡巴这么粗长,怕不把女人给捅死?」张素欣的视线全缠在这根鸡巴上,咕的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不觉有了邪念,下体一阵悸动。

  「啐,我可是他妈呢!少乱想。」妇人有所醒悟,在自家大腿上掐了一记,夹着腿子挪到床前。

  「小、小兴,快起床啦。」张素欣声调颤颤的,彷彿呻吟一般。那根鸡巴现在看得更清,如手电筒般粗,条条凸起的血管纵横交错,硕大的龟头通红珵亮,茎身一勃一勃的抽动。光是看看,就知这根家伙铁硬无比。冯振兴虽是仰躺着,鸡巴仍与肚皮有一段距离,可见勃起的角度惊人。

  张素欣眯起了一对媚眼,心中骚情涌动。碎花衬衣包裹下的肥乳高起低伏,屄眼如火般热烫,淫欲腾的烧将起来,一股骚汁早已涌出,浸湿了薄薄的三角裤衩。

  爱人老冯两天前去外地给人做家具了,起码得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张素欣本就性欲如火。如今41岁了,更是虎狼年华。老冯在家时一星期三四次操屄是少不了的,但原本老冯顶多只能操到她两次丢精,铁打的一个人,早给她淘空了不少。现今年纪大了,能力更是不济,往往张素欣还没丢身子,老冯就一溃千里。张素欣至今还没偷人养汉,一是有心无胆,一是人长得普普通通,又是个徐娘,不肯放下脸子。

  张素欣欲求不满,时常梦见一个有着粗长本钱的小伙儿与自己颠鸾倒凤。现在儿子的利器就在眼前,虽然人伦大忌未忘,却也被欲火烧得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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