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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厉害,快走!”为首那人先回过神来,话未落,身子飞快跃起,忽觉脖子一凉,便落在地上。临死前见几个同伴几乎和自己同时倒地。而且杀人的那人还抱这那个小女孩,口中不由喃道:“他不是人,不是人……”再无声息。

  “小姐。”那个叫屏儿的姑娘这才注意到任夜晓也在边上,红著脸离开了让她无比安全的怀抱,怯生生地叫了句,眼楮再也不敢看一直抱她的萧径亭。目光转向地上的尸体,惊道:“他们怎麽了?咦!还有两个呢?”

  “他们死了,你刚才见到是五个人是吗?”听道萧径亭的问话,小姑娘鼓起无限的勇气,抬头望向他的脸,吟声答道:“是五个,我刚从夫人那边过来采露水花,发现她们的。”说道後来一张小脸已经红透,再也无力望他,低下俏脸。又听他问道:“采露水花作什麽?酿酒吗?”未待她回答又听他说道:“屏儿姑娘,等下你老爷来的时候,我会说我是见到有贼人才进府帮忙的,所以你到时候说话要小心啊。”萧径亭听见身後已经有人赶来,离开已经来不及。跃到任夜晓身边,一把抓起任夜晓的小手,不待她羞起反抗便将剑塞到她手中,见她先是不解,但马上明白过来,不由暗赞她聪明。

  屏儿见他说得郑重,也顾不得害羞,忙抬起小脸,道:“我知道该怎麽说的。”扑闪水灵的眼中全是坚定,复又细声道:“采露水花是用来酿酒的。”

  而此时边上的任夜晓不知道什麽感觉了,“这个恶人!”见了萧径亭的脸後,不但没有把心中对他定义的恶名给去了,反而觉得他更加可恶了,“这个恶人竟然再自己面前决定怎麽向自己的父亲撒谎。”

  “酿出来得酒叫做雪露,是喝来清冽,但後劲很大的酒。”屏儿见这位这位神仙般的公子一点也不难接触,竟问起她酿的是什麽酒,忙兴致勃勃说起。

  “怎麽里面也有个雪字?”萧径亭目光望向月光下的任夜晓。小脸上如水的肌肤当真如雪般白皙动人,向屏儿笑问道:“你怎麽知道,莫非你也喝醉过吗?”听得屏儿得小脸更加红透,细声急道:“我没有,是听他们说的。”

  “夜儿,你怎麽也在?”来人便是任断沧了,江南武林的领袖,声音虽然不大,但有股穿云裂壁的气势。两道长眉如剑一样凌人。目中的精光如电。面容不似其子任伐逸般俊美,但及其英挺,且不怒而威。目光对地上的尸体只微微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晚辈萧径亭见过任盟主。”萧径亭上前一步行礼,见气势如宏的任断沧电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巡视,玉般的面容无丝波动。一边的归行负也在朝他打量,他倒不用担心归行负会听出自己便是萧先生,因为他扮作萧先生时是用另一种声线。

  “萧少侠好人品,老夫从未见过似少侠这等俊绝人物,今夜光临敝府,老夫荣幸之至。这位是”西北候“归宗主,那位是小女任夜晓,想必少侠已经认识了。”任断沧目中微有赞色,但介绍倒任夜晓的时候仿目有余意。

  “见过归宗主。”萧径亭亦对归行负淡施一礼,目光投向正在若有所思的任夜晓。

  在府中弟子火把的照耀下,任夜晓玉脸上若有淡淡红晕,更施艳丽逼人。向其父和归行负款款一礼,道:“侄女见过归师叔,今日因微有不适,未能在席上招待,请师叔见谅。”此时的任夜晓与方才比起,仿换了一个人般,大方有礼,从容淡雅。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任断沧身後的宴宾侠少们不敢直视。

  归行负目光大赞,笑道:“那麽多年不见,侄女竟美得师叔也不敢多看了。这几年我躲在西北,还以为天下姑娘中再没有比我家的那个野丫头更美的女子了。”说到自己的女儿,归行负脸上全是疼爱,笑道:“我家这个女大王现在在西北可是无人敢惹,但她小的时候就听你这位小姐姐的话,侄女什麽时候去西北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