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罪恶审判(完)H
�绝。他的笑容越来越浅,之下仿佛藏了无数宝藏和新奇玩意儿,那双吻过你的嘴唇就是宝箱的开口,正逐渐,一点一点,就要封合住了。他说:“我向您证明。”

  你当然不能让自己被神父诱哄,你把视线扯下去――可这又是一个错误,你看到他的身体,他的衣服比平常的……更显身材,宽松的衣物隐约描摹出胸膛的轮廓,有如完整一块琢磨过的大理岩。你不可避回想起囚室中发生的事,那次交合纯粹是为了缓解发情期,不久前的吻也有些仓促。以前从未品尝过的食物被你囫囵吞下,它们掠过你的舌面只留下一个模糊的滋味,虽然你不想承认,但在心底某个角落,你想――再尝一次。

  你耳尖发热,心突突地跳。在神父的笑容消退之前,你不由自主站起来。

  他重新露出微笑,朝你张开手。

  你硬着头皮走过去。神父以鼓励的目光凝视你,你以佯装冷静的目光回望过去,用眼神互相扯皮了一会儿,最终你分开双腿面对面坐在他膝上。像一只鸟停落在蛇洞旁,你显得格外娇小。神父环过你的腰,距离拉近,你顿时觉得自己被蟒蛇吞进了腹腔,四处是挤压的黑色,稀薄的空气让你的呼吸难以为继。

  距离接近于无,你将手撑在神父坚实的腹部,以胸脯直接被他的胸膛压着。你们即将做爱,想到这个你两颊发烫,另一方面你又好奇他要怎么做――发情期的集中发泄榨干了omega的性欲,其他时候他们就像干瘪的橘子,你不知道神父要怎么引诱你的身体动情。

  他挠了挠你的下巴,像逗弄一只猫,“我们先从亲吻开始,可以吗?”

  神父的颈部也被铐在了座位上,他无法低下头吻你,只是向你投以鼓励的眼神。

  你该如何做?一方面你心尖发痒,望着神父的嘴唇觉得夏娃仰望禁果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另一方面你畏怯犹豫,你在性交中哪有什么主动权呢?你是台子上的祭品,安静躺着任由他人使用就好,多余的举动是错的,为了放松自己而非侍奉他人的举动是错的,错误会带来疼痛,这疼痛的钢印是塑造你思想的模具。你想吃这颗糖,又生怕糖衣融化后会露出苦辣的内芯。

  你试着吻他。你直起身体,嘴唇小心地凑上去,像松鼠伸出爪子触碰孤零零的松果。

  第一口是甜的。

  第二口是甜的。

  第叁口仍是甜的。

  神父空出来的那只手滑进你的衣服,掌心内微烫的温度烙在你雪窝一般的后腰上,你触电似地弹起,可你的腰肢困在他铁箍般的臂弯里,像落网的雀。那只大手沿你的脊柱一路抚上去,咔哒声响起,你感觉胸前紧缚的内衣骤然失去力道。在你反应过来之前,神父的手掌已经陷进你胸前细嫩的软肉里――他在揉捏那处,乳尖在掌心中被摩挲得生疼,最后又被指腹抵住戳捻疼爱了一番。

  你颤抖不已,急于推搡他,他的手很快又滑进你的腿间。这感觉多奇怪,你想,神父用灵活如蛇的手指在你的法官袍下游刃有余地演奏,干尽下流又罪恶的事,神父衔住你的耳垂,舌尖在细嫩之处留下肮脏的湿痕,你发硬的乳尖隔着几层布料被他的胸膛压得微微下陷。他爱抚你,舔吻你,他在触碰你――

  “唔……!”手指陷进你的穴口。“神父在触碰你”,这念头在你脑子里扎根生长――比任何强效催情剂都管用。热潮袭上你的脸颊,一股酸麻从腿心深处渗出,一路流淌汇集成粘腻的液体,你的耳膜被神父一根手指插入时带来的细微水声牵动。你慌乱地捂住脸,无法阻止脸颊和脖颈上大量泼洒的绯红,好似将头埋进沙堆的鸵鸟。

  “您并不讨厌这样?”神父在你耳边絮絮低语。

  “……”你不讨厌这个,当然,讨厌怎么会让喉咙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