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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阵我很是迷茫失落,无论怎麽躲到阴暗角落裡冥思苦想,打坐修炼。但对“不邪名王咒”的入门基础“名王不动心”心法仍然是感到神秘莫测,捉不到半点头绪。

  “不动心?我整日守了两个国色天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叫我怎麽去不动心啊?”我苦笑著摇头。

  去问道师父,老道士也是一脸茫然:“我要是想通了,怎麽还会受这许多年的鸟气躲在山中藏头不出?早出去大杀四方美女了!”

  直到有一天我想破了头仍没得出个结果,就硬著头皮偷偷去找那彼此间还很是陌生的“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

  我做好了挨几个耳光的准备就磕磕巴巴地问:“我如今正在修习一种武功心法,但书裡写得‘不动心’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意境呢?抛却红尘?超乎自然?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到呢?我把一切思想全部抛弃了,像个死人似的独处打坐了一天一夜,可无论怎麽也找不到那种‘不动心’的感觉啊!”

  (“你说什麽?阉割?555……大哥,拜託不要啊!555……我不要练了……”)

  我又低头问她:“我以前看你的忍耐和冷漠异与常人,让那两个老贼欺辱的时候也经常能够保持冷静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麽独门神功才能做到那样的不为所动?能不能教给我一些呢?我练成后就去把那两个老淫贼碎尸万段给你出气!”我怕她藏私不教还故意许以利益诺言。

  她冷冷的看著我,毫无生命般的瞳孔中隐隐浮现出几丝愤怒的火光:“什麽武功?什麽武功能够治癒时常滴血的心中伤口?唯有怨气和忍耐!怕伤心的话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让它无伤可受!不动心?只有在心中最痛苦难受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要如何忍耐,不去动心!‘哀莫大过于心死,’如果心都死了,那麽一切痛苦磨难都会咬牙挺过!”

  她眼中怒火越烧越旺,彷彿面对著的不是一个只有13岁的男孩而是天下间所有龌龊邪恶的男人:“为什麽你们男人就可以随便践踏女人的尊严?我相信老天有眼,我一直咬牙努力支撑就是为了看到老天最后如何惩罚那两个恶人的!”

  她说著渐渐激动起来,再没有了平素的无比冷漠:“你看我做什麽?只有高高在上的主宰著女人的毫无反抗才会满足你们男人狂妄而卑劣的内心吗?”

  我被骂得冷汗直流落荒而逃,虽然她说得没错,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反驳:“靠……这个臭婆娘疯了!搞你的又不是我,骂我干屁呀?”

  但她话语给我的强烈震撼却让许多年后的我仍在不断自问:“真的那就是人性吗?”

  这一夜老淫道先点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陪侍,老和尚是个智障犹在犹豫不决滴咕:“论美色自然就是‘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了,但‘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那骚婆娘我也好久没碰过了……再有‘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虽然冷若冰霜,给她喝了‘荡女回春酒’后也是骚味十足,到底哪一个倒真的难倒洒家了……”

  “扑你老母呀!你个死和尚还挺能挑的……快挑夏纤媚或许红菱那两个一个骚,一个冷的臭婆娘吧!”我心中暗骂皆在祈告。

  待他看到老道把千娇百媚的温瑾搂上床后终于恍然:“今夜瑾儿宝贝怎麽就美得一塌糊涂了呢?小风子……快去将白雪儿给我抱来,‘十大美女’当真名不虚传,艳不可挡,洒家都憋不住了……”

  我心中大骂,没奈何刚要回身去取祝白雪,却听床上温瑾咬牙颤声道:“大师且慢,白雪妹妹偶感风寒,月事早来了几日,大师还是换换别人吧!”

  我心中一惊:“下午我还和白雪儿缠绵了许久,她哪来的风寒和月事啊?”

  转眼间便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