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要!”沐月香花容失色,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我听你的话,求求你别叫他们进来!”

  我立时回嗔做喜:“这才对嘛,别像个木头似的……别的女人被搞时都会浪叫的,你也叫几声来听听也算给点鼓励……”

  女孩把樱唇都几乎咬破了勉强道:“怎……怎麽叫啊?”

  “倒!你苦著脸象杀猪似的,心裡又总想著那个小白脸,如何叫得出来?”我狠狠的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我这般吃苦卖力,你就不会回报些吗?你现在夹著我的宝贝,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沐月香咬牙道:“你除了给我痛苦创伤之外,还会有什麽感觉?我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头一回爽然大笑:“不错,狗急了还会跳牆,何况是人?你这样坦率的骂我,可比在我身下虚情假意的呻吟好得多……”

  我更加卖力抽动,有如狂风暴雨般把自己完全溶入进她的妩媚艳丽之中笑:“我是狗?哈哈你要是不听话,就当一辈子母狗吧!”

  “啊……”女孩忍耐许久后终于呻吟起来,一双纤美玉腿几乎把我腰都要夹折一般:“我顺从你一回后,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把俏脸转向一边,几乎放弃了一切抵抗问。

  “走?你要去哪啊?还回华山嫁给你大师兄吗?”我冷冷一笑:“那些狗屁名门,把女人的贞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那个小白脸还会娶你?别做梦啦……还是痛痛快快的和我享受人生吧!”

  “呜呜……”说到痛处她又是泪如雨下,在我激烈的碰撞下犹自不肯服输:“师娘和大师兄最疼我了,他们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大师兄会娶我的……”

  “你懂什麽?像我说得那样快刀斩乱麻还好呢!最怕那种伪君子表面不说,心裡就念著仇,你真嫁了他,永远要低声下气,吃一辈子苦头呢!”我摇摇头骂:“他妈的,亲热时怎麽又去讲上大道理了?”

  我伏下身,完全压在她窈窕而美妙的身体上口手并用,只差一双脚派不上用场:“这是你说的哦,要顺从我一回,嘿嘿……”

  心中却想:“吃了一回就扔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在她耳边笑:“破瓜之时总要弄得尽性,回忆起来才有滋味……”

  我就抱著她完全翻转过来,变成男下女上:“你说我强横无礼,这回你高高在上,总平衡些吧?”

  女孩要穴被制,娇翘胸膛软绵绵地伏在我身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已淡淡蒙上一层绯红艳影迟疑:“你真是曲师妹的表弟吗?农家子弟怎麽就会如此轻薄?”

  “要不要告诉她实话?”我亲吻著她吹弹得破的俏脸想。

  想了一会还是否定的念头佔了上风,就把她斜插髻间的玉钗抽下,将她高挽的,有些凌乱的髻环散开了,一任她瀑布般的秀髮飘散开来,将我埋没:“哼!又瞧不起农家子弟?多亏我年年犁地开荒,给你破瓜才如此得心应手呢……”

  我在她耳边笑:“待我把‘沟儿’犁好了,撒下种子,说不定明年还能生下个‘大西瓜’呢……”

  女孩儿羞上加羞,在我身上被连根拔起,翻来覆去许久后终于也禁不住大有不胜娇啼之态:“你才会生个大西瓜!”

  在亲吻之际也是半推半就,樱桃细唇皆玲珑婉转,大为销魂。

  我也气喘如牛,渐渐不敌:“好宝贝,轻声些叫!被后面两个船夫听到了,激动下还不手忙脚乱,船翻人亡?”

  我在她耳边轻笑。虽然大羞涩下沐月香还是又嗔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