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你师父好吗?”在一个最最销魂缠绵的时刻沐月香趴在我身上啼哭央求:“难道为了救你心爱的人,就要牺牲我一辈子吗?”

  几天来她被我调教得初解风情,初为妇人后的娇羞动人处就美得惊心动魄,难描难画。此刻想讨我欢心更是慇勤相就,柳腰轻摆,粉臀细磨,起伏间就墩了个千姿百态。

  我却被她说得没了兴致,看著身上女孩的绝艳丰姿,心中争斗难平,头一回竟是如此的犹豫不决。携著她在灵宝北岸告别宋献策,匆匆下船后,在秦岭脚下的这个小镇的客栈裡已经住了三日。

  几日来少男少女,情欲相当,愈是欢爱愈是情深难捨,举棋不定。烦躁地把她推下身去,披上短衣默然而起:“放你回华山吗?先不说那小白脸肯不肯娶你,就算是忍气吞声娶了你,他就会心甘情愿地戴个大绿帽子?以后你也要吃一辈子苦头的!”

  我走在地上徘徊道:“再说华山虽名为正派,其中淫垢,你又知道几分?在船上你也听到你师父那个伪君子的所做所为了!有这种人做你公公,和认了一头老色狼做亲爹又有什麽分别?!”

  “那那也比把我送给别人强!”她越说越是伤心恨不择言:“你污我清白,大师兄当然不情愿戴绿帽子你就心甘情愿地又把我送给别人?戴那绿帽子?”

  “放屁!”我被说到痛处,不由得勃然大怒,想起了温瑾和白雪儿,这种伤痛甚至远远超过了这句话本身带给我的伤痛。

  愤怒欲狂,咬牙切齿:“此仇不抱,誓不为人!总有一天叫他们死在我的手裡!”

  就狂犬一般把屋子砸了个稀八烂,片刻后才冷静下来:“你回华山后,再把一切都供出来,老子以后还怎麽活?还抱个屁仇?”

  我冷冷地看著她道:“我已别无选择,你别逼我杀人灭口!”

  她忽然坚强起来,挺著鲜花一般的胸膛咬牙道:“我宁可死!也决不会再任你摆佈了!”

  我大怒举起了巴掌,但看著她泪如雨下的俏脸和满是轻轻齿痕的翘乳,心中百感交集,黯然罢手。

  “和她这几天缠绵下来,他妈的‘不动心’也是大受挫折!”我心中暗骂颓然坐在床头低声道:“你这样回华山嫁了你大师兄,真的就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她也茫然流泪道:“以前在华山上我什麽也不用操心,就什麽也不懂这几天才明白,乱世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男人的心思,女人又怎麽会猜得到?”

  看著她如此凄苦无助我也控制不住心情,把她轻轻搂进怀中:“对不起!”

  我把她脸上珍珠般的泪水拭去心中道:“我现在这样对她,和道师父又有什麽两样呢?”

  “别哭啦!”满怀温香软玉我又有些按耐不住:“你身上怎麽这麽香呢?”

  我又拥著她倒在床中笑:“你一哭我的心就好痛,让我来哄哄你吧……”

  她努力想推开我,就像在推一坐崩塌下来的五行大山般苍白无力:“鬼才稀罕!”

  女孩眼泪初干的俏脸上满是娇嗔羞涩,但在我一双魔手的翻山越岭,步步紧逼下也逐渐地细喘连连,娇啼不断。

  “腿再分开些……”我的手轻巧地游进了她一双完美无暇的玉腿笑道:“这裡最香了……”就鞠出几丝花露香珠送到她的唇边。

  “不……不要……”她一双滴得出水来的杏眼不知不觉间已现出几分春意,将我指尖含住了又禁不住委屈起来:“我这样服软认输,你都不肯放过我吗?”

  我看她又要啼哭就大为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