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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在床边跪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已经过了几小时,脑中一片真空。等我恢复知觉,只看见玉雁已经面朝墙壁躺着,昏暗的光线下,只见她蜷缩着身躯,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犹如一具洁白的玉石雕像,玲珑剔透,起伏有致。既美丽多姿,又楚楚可怜,我的呼吸不禁紧促起来。

  此刻我确实怀疑自己的听觉,或者说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清醒,我听到的话也许只是我自己的幻觉。真是如此,我也不会感到奇怪,我完全知道自己内心对她的渴望。这种渴望,使我在梦中多次听到过这句话,现在的这句话,依然是梦中的臆语,才是最正常不过。但是,诸位,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变态,不是的,我对少女的这种渴望,决不是一种变态,我知道,我自己的这种渴望,实在是来源于我自己少年时的一次失恋,这次失恋对我一生影响巨大,对少女的渴望只是其中之一。

  同时,我心里清楚知道,就算我真地听到了她说的话,那也并不说明她真的爱我。我知道,少女也一定有自己的幻想,--应该不是性幻想,而是爱情幻想。不少少女的幻想之中,会把老师当作对象,可她们都清楚,那仅仅是幻想,不会演变成事实,除非情况特殊,比如女孩的性格特殊,或者老师的年龄接近学生,且有意勾引学生,否则那不过是一段短暂的幻想而已。

  我自己已年到中年,知道已经过了让女学生产生幻想的年龄,所以尽管自己在性幻想中,总是构想着种种女孩痴情于我的奇特念头,但在现实之中,我却一向清醒理智,知道这绝不可能,除非我自己想方设法勾引学生,或者说,想方设法让女学生产生错觉,我的良知却不容许我自己这样做,我自己觉得,这是我多年来没有丝毫非分之举的主要原因。

  所以对玉雁突如其来的话语,我确实毫无心理准备,我才会觉得这是来自于我的幻梦,可是眼前的景象又似乎在说,这好像是真的。可我想,就算是真的,那也绝不是因为她爱我,而是不正常的生活,使她产生了不正常的心理。或许她从小失去亲生父亲,而继父又如此不堪,对我的幻想,最初应该是父亲式的幻想,毕竟我对学生一直温和厚爱,算是个不错的老师。只是因为她继父的不堪行为,使她自己也模糊了对我的幻想,增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痛心地想到,这或许就是年幼时受到伤害带来的不良后果,我想我也许应该提醒她,应该帮助她,可怎样才能说得清呢?

  我呆呆跪着,可时间越久,她说的那句活变得越模糊,越觉得自己一定产生了幻觉,那肯定是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同时我想起走在路上时对自己的告诫,自己对自己说,还是不要趁人之危,还是要保持作为教师应有的良知。

  沉默得太久了,我知道不能这样下去,我轻轻唤道,「玉雁。」

  她的肩膀微微一动。

  我想我应该劝她回家,可是回家后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不过,也许我应该和他母亲谈谈。于是我模棱两可地说道,「玉雁,你听老师说,赌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让老师和你母亲好好谈一谈,也许事情会变得好起来。好吗?」

  她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优美的曲线犹如大海的召唤,令我热血沸腾。我觉得我不能这样等待下去,时间越久,我坠落下去的可能越大。我站起来,退后两步,抖抖索索地拿出手机,寻找她家的电话号码。我按键的手抖得很厉害,手机在我湿淋淋的手中滑来滑去。

  她听见了我拨手机的声音,突然,猛地坐起来,转身直盯盯地望着我,满脸烧得通红,但却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决断地说,「不想要我,就出去!给我妈打电话,我就自杀!」说完又返身向里躺下。

  手机从我手中掉落到地上,发出震雷般的巨响。我呆呆望着她,这回我知道我听得确确实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一个十五岁的美少女,挺拔圆润,正邀请我,一个处在危险期,处在对少女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