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
  碧纱橱里,红孩儿脱了新郎倌行头,赤条条一丝不挂,跪在母亲身旁,为她宽衣解带。

  金丝银线绣成的绿色新娘吉服丢下床去,罗刹女仅剩了一件大红色菱形肚兜,裸着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处,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帐外烛光辉映之下,更显得肌肤细腻柔滑。那张绝色娇靥上含羞带俏,一双细长凤眸柔情似水,看着面现痴迷之色的爱子,芳心喜悦无限。

  见儿子剥了自己外衣长裤,便再无动作,又被他充满情欲爱意的火热目光逡巡着全身上下,罗刹女不禁突然害羞起来,仿佛当真成了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双浑圆玉腿羞涩微夹,纤纤素手不自觉挡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丛黝黑芳草,娇羞道:「主子……这些日子来,奴身子还有哪里未被你看过?还不动手,却只一直盯着奴看甚?」

  红孩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时却与往日不同,乃是我夫妻结缘『初夜』哩!爱妻绝妙娇躯,孩儿如何不该好好赏玩一番?」

  罗刹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红,道:「主子莫要取笑了,若是今日能将女儿家初夜落红奉献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锅,也……」

  「焉有此理!若母亲至今保有处子之身,世间何来孩儿?孩儿又怎能与母亲相知相爱?母亲又怎会有此感叹?」

  红孩儿不露声色,解她心结道:「孩儿的傻娘亲,净会胡思乱想!孩儿能与母亲情结万世,百年心愿一朝得偿,满心眼里只有喜欢,再塞不下别的了……」

  抚慰良久,罗刹女细思之下,果然如爱子所言,若自己尚为完璧,又如何能与亲子倾心相爱?不由心结解开,如花笑靥再绽。红孩儿俯下身子,和她亲了个嘴儿,又道:「况且,母亲身子尚未开垦、可供孩儿亵玩之妙处多着哩!既然母亲如此痴情,孩儿便一一破了母亲身子,教母亲娇躯上下俱都打上孩儿印记,如何?」

  罗刹女「噫?」了一声,讶道:「奴满打满算,贱躯也只一处尚为原壁,念着今日便献与主子享用呐!却想不出还有哪里?」

  「哦?」红孩儿笑问:「母亲先给孩儿说说,您所想却是何处?」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咛」一声,红着脸嗲声道:「主子使坏……你明明知道奴、奴下面两处里,只余后庭谷道尚未被你宝贝弄过……却偏要奴自己说出来,羞煞人也!」

  红孩儿虽已猜到母亲今日是欲献出菊门,然听得美母羞认,心头仍是大乐,笑道:「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世间虽以为女子后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习过那双修心法,自然明了那亦是交欢大道,却有甚好羞人的?只是母亲虽喜孩儿轻抚此处,却从不许我手指侵入里头,为何今日却不怕孩儿入得更深了?」

  罗刹女羞不可抑,娇羞嗫嚅道:「盖因今日奴……奴梳妆打扮时,便已解过了粪矢,又坐在水盆中细细清洗过了,应当……应当无事才对……」

  红孩儿心头暗喜,道:「母亲情深爱重,孩儿今日有福!只是母亲雏菊未经人事,娇嫩无比,孩儿倒不能恣意妄为了,须得将宝贝变得细小些才是。」

  哪知罗刹女闻言反怨,撒娇驳道:「主子怎能将宝贝变细?反是须得变得粗壮些哩!尽管把奴的腚眼撑破胀裂,总之须得见血才行,否则怎能算是给奴破瓜?奴可是连拭血的白绫都已备好了哩!」

  红孩儿微微一惊,随即感动道:「母亲何须如此?这……这教孩儿如何舍得?」

  罗刹女红彤彤俏脸上满是娇羞之色,水汪汪凤眼却射出坚定目光,腻声道:「些许小伤,擦些洞中伤药,不过两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将完璧之处献于夫君,奴心中所得的喜乐,小小痛楚又算得什么?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烛之夜,女子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