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泥淖(H)(非自愿性行为)
食间挑挑拣拣。

  “晨练。”楚流讶异地说,“难道你……?”

  “……吃饭。”江城梅脸飞红一片,又想到什么般,“我早课还是去的。”

  楚流破天荒没有继续抬杠,只是笑得温雅,面部轮廓也仿佛溺在一片柔和的海中。

  江城梅试着用不去抵抗顺从的模样看出些楚流的破绽。她本想下一次石阵之行趁机脱逃,但楚流闭口不提,就仿佛不是因为此事才同她结为道侣。

  见江城梅也不多事,楚流似乎减轻了符咒术法的影响,白日里的江城梅也因此有了更多自由时间,但她并未试着走远,楚流安置自己的院子似乎离本门很远,她从未听见过有他人的动静声响。

  不过白日里楚流多半不见影,于是江城梅白日阅读,闲时画画,两人相敬如宾,倒也有些夫妻样。楚流不是在修习就是游历。但每一晚,他都会准时在星机阁门禁前回来。

  江城梅讶异于他的勤勉,就好像外界传言的天才大能并不是这个面容清冷的少年,那双晚时与她一道布菜的手竟是密密麻麻的薄茧。

  ……

  她猜不透楚流的心。

  那日午后江城梅在庭院中沏茶赏花,手中把玩的茶盏忽而显出异光,再一瞬,竟是一道隔着雾水般朦胧的声音。

  “一切可好?”

  江城梅鼻头一酸,心想这亲切的问候定然是凤怡师兄。但又联想到这几日楚流并未对自己有多为难,她对着杯盏左看右看,终于发现杯盏底下赫然有一颗有温度的灵玉,正是这块灵玉中传来的修为灵气才得以破入这个院子与她对话。

  “安好勿念。”江城梅轻轻将玉贴上唇瓣,小心翼翼地说,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又添了一句,“有些无聊。”

  第二日午时,她也一样往茶盏中冲倒热水,灵玉感知到温度,轻柔地闪烁了几下,“凤怡”的声音又在耳边幻化成形。

  “可知机关?”

  江城梅哑然,机关机关,又是机关。星机阁的人就爱折腾这些劳什子,若不是因为那个机关阵法,要不是那个石墙将她与楚流隔在一个房间,两个从未有交集的人怎么会变成这般勉强的道侣?

  “不知。”江城梅恹恹的。

  “向前十步。”江城梅照做,赫然摸到一股柔软的弹性屏障。

  “朝阳处,与我咒法一道念出。”江城梅轻轻抬手,试着将为数不多的灵气聚集在手中,向日光处摸去。

  “城梅。”清冽的声音从雾气中消散,周身的景色变化成了金色的符咒,江城梅忽觉身后一道杀气,再一转头,楚流摸着她腰间的剑柄,兀自笑得妖艳。

  “城梅的本命剑,还未幻形。”楚流倾身,吻落在江城梅的脖颈,他似玩味般伸舌舔舐了那块洁白如玉的皮肤,“不如送给我吧,我的剑,没有你的好看。”

  江城梅还未反应过来,双腿一软,“凤怡”师兄的声音已然飘散,而自己一下向前瘫软在楚流怀中。楚流抱得十分用力,江城梅被痛得逼出了些眼泪,而她本要触及到的符咒忽而通灵性般向她贴来,触电般的酥麻痛感一下传遍周身,她痛得失声。

  他攫着她的手,卸除她腰间的灵剑,双眼怒睁。楚流吻得太凶狠,强迫她将口中为数不多的灵气也一道渡去。

  江城梅软着身子,眼中落着盈盈春光,懵懂一片。楚流早将她的佩剑系到自己身后,手搀着她的细腰,不安分的松开了那道腰封。

  楚流仍有私欲,还心存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