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这个涂鹰一边享受着我为他笨拙地口交,那甚至说不上是我在为他口交,我只是大大地张着我的嘴方便让他就像在肏女人屄一样肏着我的嘴,我完全是被动的,甚至还不停地用牙齿去阻挡一下他那越来越快地速度,而他仿佛根本不在乎我的牙齿,反而在我咬的时候好像还很惬意,同时一边抱着我的两只脚丫,失态恶心地啃咬着我的脚趾脚跟脚心,舔噬着我的每一条脚趾缝,仿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啃咬越来越重。我几乎感觉到他是要把我的每个脚趾都要咬下来一样,而舔舐脚心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毛毛虫在自己最最怕痒的脚心上爬行,又痒又湿又恶心让我的脚上的温度迅速地流失,冰凉地感觉让自己想到了电影里的吸血鬼。

  但是就在我惊恐他无比变态的时候,更变态的一幕开始了,那个姓肖的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在我被大大叉开的两腿间了,西裤的拉链已经拉开,一条细细软软的鸡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在裤裆里。涂鹰看到姓肖的过来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我的脚,一猫腰把脑袋探到我正在手淫着的生殖器上方,那个姓肖的鸡巴熟练地往前一挺,居然把鸡巴放进了涂鹰的嘴巴里,随後来回动着屁股,就像我正在给涂鹰口交一样,这一幕看得乐海阁几乎要把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觉得比自己给涂鹰口交还要让自己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在自己阴道里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的手感觉到一根细细硬硬地鸡巴凑到自己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屄口时,我才猛然意识到终於到了那自己既想快点结束又想慢点来临的时刻了,那就是被这个丈夫曾经的下属,害得自己丈夫和自己的家庭几乎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破贞的时候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哀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无法启齿的内疚同时涌上心间,无比的恐惧让我突然想马上逃离被侵犯与背叛的命运,可就在此时那个老鼠精一样邪恶变态的涂鹰的声音再一次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惊恐恍惚之中丈夫女儿的满怀深情的期待眼光在自己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掠过,原本紧紧遮挡着不让男人鸡巴侵犯自己的玉手,在再次感到男人硬挺的鸡巴挑衅似地在自己的紧闭的手指缝上来回摩擦後,我终於闭上了痛哭着的美丽双眸,侵犯自己的男人敏感地感受到我原本四根绷紧紧闭的纤纤玉指开始松动起来,男人霸气地把鸡巴插入了我的愈来愈松弛的指缝里,滚烫的龟头已经直抵在自己已经在自己的手淫中为性交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屄洞口。

  「不要,饶了我吧,肖院长,不要啊,不要……呜呜呜……」

  女副台长乐海阁痛彻心肺地哀求着,无法抑制地哭喊,但这已经毫无意义。

  「怎麽了,乐老师,是不是忘了,好吧,让我来帮你好好追忆一下,嘿嘿嘿……」

  涂鹰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他的笔记型电脑後,投影银幕上一阵闪黑後,画面被一分为二,一半是从涂鹰手机上投影到银幕上的画面,一只纤细的玉手比作剪刀手挤出女人阴户上阴蒂,一只嗡嗡作响的手机一角在一只女性成熟的女阴中一进一出地搅动着淫液潺潺开始充血的屄洞;而另一半,则是一只女人的白皙素手紧紧地挡在女人赤裸的阴户上面,无名指上一只别致的金色细钻婚戒在女人白皙的指间显得愈发地夺目,也令这只女人盈盈一握的小手更增成熟女人独特的风韵,滕荟清不用再看第二眼就已经知道那只能是师母乐海阁的的纤纤玉手了,而玉手下一根根黑色柔软卷曲的屄毛,在师母紧张地十分颤抖地指缝间中与玲珑的小手掌的两边不知羞耻地裸露出来,而更让滕荟清脸红的,是师母的一只中指前两节手指此时正隐没在自己屄唇中,机械地在自己的小屄里来回抽动着,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抽动,顺着师母深壑的股沟滴落在鋥亮的犹如镜子一般的办公桌上。

  师母的两条玉腿显然是被什麽控制着,悲哀地被举向头顶的方向,因为镜头聚焦在师母的指尖,所以滕荟清并不知道师母为什麽会做出这样一个让女人无助又害羞的样子来。

  一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