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於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 木驴".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後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後,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後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後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後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後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後。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後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後,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後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後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後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後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後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後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後,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啊……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