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白常
��甚者沉醉于欺凌弱者,比如虐待自己的人奴,以此来驱赶自己内心那极端的恐惧。

  而白常习惯于,当活着回来时,和商贩讨价还价,买自己需要的物资。只有在与商贩讨价还价,笑骂中,白常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活着真好,真的很好,以此来告诫自己,要继续活下去,活到那一天,同时借此来驱散心中那令人发疯的孤寂。

  当白常满意的扬长而去时,草市才再次恢复喧闹。望着那向远处走去的身影,不禁有人问道:

  “这是谁呀,城主的儿子?这么嚣张。”

  “白无常呀!一看你就是才来的。他可比城主的儿子厉害多了,当初他才来的时候,有人以为他好欺负,结果谁曾想,硬生生的被他屠掉了一整只队伍。”

  “那支队伍可是有两个三阶,两个四阶呀!而他只是没了一只眼睛而已。啧啧啧”

  “那还不是最邪门的呢,有的队伍认为他的实力强,邀请他一起做任务,结果每次别人都伤亡惨重,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有的不信邪,认为是别的队伍垃圾,结果,来了次团灭,就他一个人被他那尸隗扛了回来。”

  “从此就在没有人提过邀他做任务这事了。”

  “……”

  别人的谈论,身为三阶武者可以轻易的听到,但是白常并未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在末世有一个恶名,往往能剩去不少麻烦。而身为一个末世中的流浪者,能够被别人避如蛇蝎,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远方的一轮夕阳渐渐没入地底,而微微的红光将整个幸存者基地镀上了三分猩红。

  白常拎着包踱步向前走去,而他的影子也被最后一抹夕光无限的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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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它地方宛如屯堡般聚集的房屋不同,在整个幸存者基地的偏西一角,只有一间青石垒造的房屋孤零零的在哪儿,那便是白常的“家'。

  两个面色惨白的大汉,嘴上挂着干枯的血迹,而身形一动不动宛如木偶般,守在青石搭建的房子门前,而房前有着几滩黑红色的血迹,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看着他们嘴上,手上的血迹,白常显得并不惊讶,只是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吹了声口哨,两个大汉闪身让开,白常从那几滩血迹上跨过走近屋内,关门的同时说了一句:“下次给我拎远点再吃。”

  而听到白常的话,两个大汉张开嘴,发出微微的虫鸣。

  一个青石搭的简易桌子,一个还有着几个破洞的单人沙发,一个木柜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可以称作为家具的东西。白常在关上门后就直接将背包丢在桌上,坐在沙发上。

  舒服的将后背一靠,白常忍不住发出一阵嘘声。总算是可以歇一阵子了。而半躺着的白常,也开始回想着这次行程的细节。

  流浪者,游荡在各大基地的孤魂,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在幸存者基地定居。

  而在这个年代人口代表着实力,代表着生产力,被各大基地的首领一手把持。对于这些不断流动的,并且还具有一定危险性的人口,被各大基地发自内心的排斥。

  因此为了获得在这些幸存者基地的临时居住权,流浪者要完成一些任务,来获得居住权限。

  而白常就是一名有着四年浪龄的流浪者,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还不等白常领完任务,就遇到三级尸潮。那么就很干脆了,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