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我的性历史(5)
��后也不再会有孩子,到了婕妤更年期的时候我会不会再坚守这份爱。

  妈妈的话可能在婕妤的心里生了。我怎么劝慰也没用,我知道婕妤还是爱我的,只是以后没孩子的问题困扰着她,始终对我感到内疚。读书我已经厌倦了,每次看见白纸上的试题就象看见我未成型的儿子,在雪白的医院地上躺着。前途在哪里我决定入伍,到部队考军校,离开这里,即使考不上,回来也可以安置工作,和婕妤结婚。婕妤也同意我的观点,出人意料的是父母居然也不表示反对。

  于是报名,体检,政审一套程序下来,我通过了,不过父亲功劳居多,虽然他不出面,这些下级自然会给他开绿灯,何况我的条件都够,只是没人敢挤我的名额。

  接到通知之后,我就和婕妤形影不离,她请了长假陪着我,爸妈也不说什么,他们认为最好的是让时间来让我清醒。我和婕妤天天到县城北边的山上去散步,在那里很清净,没人打扰我们,偎依着看远处的风景,一坐就是一天,我和她把对方名字刻在手腕上,然后用烟头把字烧糊,也算是永远交融在一起。

  婕妤从出事后又恢复冷淡,除了在作爱时象往常一样,白天上街基本没有笑容,和我一起笑的也是那么凄凉。她说要把心冰封起来,等我回来给她解冻。

  入伍前一天的夜里,我们做了一整夜爱,两人都默默地一言不发,快到了集合的时候,我准备起来穿衣,她在背后抱着我,藤般地缠着我,拉倒在床上,吻变我的全身,吸硬了我的,用手送进她的洞,疯狂地上下起坐着,呼唤着我的名字,全然不顾左邻右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入我嘴里,我知道她的用意咽了下去。最后她叉开腿用剃刀把毛刮光,叫我用针纹上我的名字。

  到点了,父亲的驾驶员开车来送我去人武部,婕妤一把推我出去,把门紧锁上,只听得她在里面的哭声。我也狠心的离开了。晚上12点专列出发,火车站灯火通明,到处是送行的家属。妈妈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爸爸好友的女儿,名叫萧蕊,在省警校读书,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住家家,后来萧叔调到省里,她就跟着过去了,现在都成大姑娘了。我知道爸妈的用意,这恐怕是他们相中的儿媳妇。简单打了个招呼,我就返回队列里登上火车。

  随着车轮缓缓滚动,我心里涌上对父母的愧疚,妈妈哭着跑着向我挥手,头上的白发增添了许多,我让他们的梦想破灭了。列车鸣叫着驶出站台,在站台的终端我看见婕妤在暗处站着,来不及喊她,就离她很远很远。二部队的生活.

  深夜,列车在原野上疾驰着,离家乡越来越远,惆怅也越来越淡。毕竟大家都是年青人,很快好奇心就压倒了思乡情,互相介绍自己,认识起来。我们这批兵有一百人,三十个是城镇兵,余下的都是农村户口。农村的孩子第一次出远门,老实木讷些,多数沉默不语。城镇的就相对活泼许多,七嘴八舌地交谈着,纷纷把亲人送的东西拿了出来,供大家分享。

  我也打开母亲的包裹,里面是我最爱吃的熏鱼和水果,还放了条红塔山香烟。把吃的全拿出来,又拿出两包烟,起身把余下的放入行李,行李是婕妤早上收拾的,里面衣裤叠的整整齐齐,边上放了一条健牌一条三五,夹层里塞了一千元钱和一个红香囊,我好奇地打开,居然是一大缕青丝,原来在我早上洗漱准备出门时她把自己的头发铰了下来,怪不得临别时不让我再看她。

  蒋涛也和我在一个部队,他爸爸想让他三年退伍分到工商局上班,还有中学的几个同学,都围在我们身边谈论着。我爱理不理地说着,眼睛透过车窗,看着漆黑大地上那一盏盏微弱的灯火,估计家人和婕妤都在和我一样,心绪万千地度过这个不眠夜。

  军列开的快,可待避的时间多,八百里路程,三天三夜才到达。下了火车,坐上五辆解放军车又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部队。我被分在新兵一连一排三班当过兵的�